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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搪著手臂支起半個身子,拉過他的手,嘴唇貼著他的耳垂說&ldo;我想你了。&rdo;
吳南邶一激靈,但並沒過分表態,曲珍有些委屈,手慢慢攀上他的小腹順進他的睡褲裡,吳南邶深深吸了口氣。
曲珍輕輕嘬了下他的唇&ldo;去我那屋吧。&rdo;
倆人到了曲珍的屋子,反手掛上插銷拉上窗簾,吳南邶已經開始脫衣服,順帶推倒曲珍已經等不及,他還從未遇見過如此主動的曲珍,可是曲珍卻不急,反將他推在牆上一把順下那睡褲。
淺淺的濕濕的唇貼過去,鼓動著那溫熱粗壯的物件,一寸寸滑入口中。
吳南邶大聲嘆了口氣又深深吸了回去,手攥上牆壁上貼著的布料,再一使勁,呱嗒一聲,那些脆弱的釘子禁不住他這樣蹂躪,應聲被這布料連帶著扯了下來。
&ldo;別吵醒他們。&rdo;曲珍抬頭說,口中掛著一絲絲粘弦&ldo;射在嘴裡吧。&rdo;
吳南邶只覺得屁股溝一夾緊,想忍著,咬牙切齒得忍著,她卻又含過來玩弄,吃到了頭髮她停頓半晌用一根手指頭輕輕撥開,然後復又舔回去。
吳南邶受不了了,扳開她的臉一股子澆在也不知道哪得暗處。
他發了狠,定不饒過這樣拿他開涮的曲珍,裹著那炕上的布料卷在一處就跪了下來,扯了半天也不得章法,摸到她圓潤的屁股就一併抬高了去,脫不下來就狠狠扒開,剛剛軟了的又被激得硬得不像話,脹得發疼,毫無前戲懟了進去。
曲珍悶哼一聲,手胡亂把炕上的枕頭糊到地上,那是蕎麥皮子塞得軟枕,到地上沙得一聲響。
曲珍捂住嘴,身下的他已經開始活動,但她只得噎住喉嚨裡的聲音觀察窗那頭的動靜。
不知是哪家頑皮的孩子這麼晚了放了個二踢腳,哐得一聲響震得窗戶也跟著顫,曲珍推住吳南邶不讓他動,他也的確是不動了,聽著炕那邊的聲音。
不多時,還是聽到淺淺的鼾聲,曲珍粗喘著仰躺在炕上,吳南邶將她的睡衣推到脖頸處,俯身含住。
曲珍攥著拳頭扳著炕沿承受一波波的撞擊,很快得吳南邶繳槍投降。
她挺著硬繃繃被填滿的小腹弓起腰眼,久久戰慄之後輕笑出聲,吳南邶也不知怎的跟著她一起笑,曲珍揚起上身摟著他汗津津的背部,磨蹭著他的脖頸。
&ldo;回去睡吧。&rdo;曲珍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吳南邶瘋狂得親吻她的鬢角她的耳垂她的下巴,死死咬住她的唇,最後才慢慢放開,自暴自棄得笑著說了聲&ldo;你個妖精,睡不著就折磨我。&rdo;
曲珍很想哭,但忍住了。
☆、平原遠山
曲珍與鄭思同窗的那幾年,高校寒門的歲月也不算是平淡無奇,隔壁寢室的一個女生在軍訓的時候跟教官好上了,等到畢業那年的晚會大家驚奇得發現當年的教官也來參加,並坐到那女生身邊牽著她的手,全系譁然,茶餘飯後更是一時沒了別的話題。
鄭思每每談起這段的時候總是抱有幻想的讚嘆緣分的美妙,羨慕這樣一份穩固又無堅不摧的愛情,尤其是女學生跟教官搞到一塊兒去,聽起來多多少少帶了點禁忌意味。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什麼時候確定關係的,什麼時候睡在一起的,怎樣維繫情感關係和肉體關係的……最後,這段戀情被揣測八卦到面目全非,只是一段野史一般叫人背後議論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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