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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小安這種病，恐怕是生理心理上的雙重壓力，長期累積造成的最終點的爆發。

女孩的表情依舊有些抖瑟，抬起頭，她戰戰兢兢地看著門口的人，雖然已經不再亂動亂掙扎，眼底卻寫滿了對外界的不信任。

胡敘嘆了口氣，不願再逼她，只能轉頭對身後的人說了句：“我們先出去。”

作為一個職業醫生，他看得出，蘇小安之所以會崩潰，發生這一系列的情緒變化，不只是因為受到了來自身上男人的刺激，更多的因素，還是因為在場的這些人。

他們的圍觀，讓性格保守的她有種渾身被八光了扔在大街上的羞恥感，應該說，在她的潛意識裡，無法接受逃離的最後一絲希望被切斷的同時，還受到許多陌生人的赤羅注視。

身後整齊站好的一排西裝男，在收到老大命令的一瞬，紛紛低著頭，目不斜視地退了出去，彷彿他們眼中什麼也看不到，沒有赤羅的女人，更沒有混亂的場面。

“乖，把衣服穿好。”

待一群人紛紛走出去之後，蘇小安的情緒明顯和緩了下來。

男人執著她的手，小心翼翼般誘哄著，拿起一旁自己的襯衫作勢要給她穿上。

她的衣服，都因為剛才的激情紛紛被他撕碎，已經不能上身，還好他體型高大，而女人的身材嬌小，情急之下可以穿上他的襯衫，也不顯得太過怪異。

蘇小安迷濛著眸子，起初不願讓男人接近，心底的不安全感讓她不斷後退，直到後背抵住牆，退無可退之後，才抬眼，小心翼翼又有幾分迷惑地看著面前的凌莫寒。

這個人，是剛剛要逼迫她傷害她的那個惡魔麼？

如果是，為什麼他此刻看上去很溫柔無害，如果不是，又為什麼，他們長得這麼像？

蘇小安似有些不解地打量著男人，怔忪間，忘記了掙扎和抵抗，任由凌莫寒將衣服給她穿好。

寬鬆的襯衫繫好紐扣，鬆鬆垮垮地套住她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凌莫寒只覺大腦一熱，慾念再度席捲而來，身下某就未散去的炙熱再次昂揚起來。

“你怎麼了？”

蘇小安感到他的眸光一瞬變得深沉，大腦有些斷片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想要記起的東西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了。

難過地看了一眼凌莫寒，對方卻正以一種莫測的神情注視著她。

“你……”凌莫寒原本還要繼續哄著她，卻陡然想起了什麼，整個人怔住，如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半晌，才回神問道，“你可以說話了？”

胡敘看了半天都沒治好的嗓子，竟突然奇蹟般自己好了過來。不知該說是幸，還是不幸。

“你怎麼了，我能說話很奇怪麼？”

蘇小安揉著疼痛無比的頭，她似乎忘記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腦海裡時不時閃過一些奇怪的片段，卻看不真切。

“沒事，寶貝，你終於能說話了，你的嗓子好了。”

凌莫寒小心地擁住她，再察覺到女人沒有明顯排斥的一瞬，稍稍安下心來。

“什麼好了，我原來不能說話麼？”

蘇小安只覺得大腦如一團漿糊，好多事情都暫時記不起來，可是她依然懂得人類的基本事情，知道每個正常人都是可以開口說話的。

“沒什麼，你以前也能，只是現在更好聽了。”凌莫寒看著她無辜茫然的樣子，並沒有深想，只是一味地安撫道。

他現在不能讓她出事，胡敘這邊已經鬧得夠大了，他決不能在這個時候帶她出別墅。

董事會的人，從來都在緊盯著他，沒有放鬆過。

“乖安安，你沒事，只是做了一場噩夢，我們把先前的事情都忘掉好不好。”

男人無恥地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