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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詩問臉上鎮定,看著他喝了一口,如她所料,他皺了下眉。
謝珵矣看了她一眼,她若無其事,其實心虛得不敢回視,而他只是把咖啡擱在桌上,似乎沒有生氣,甚至心情不錯。
他垂著臉,唇邊泛起一點笑,說:「就這點本事?惹急了就在我的咖啡裡放糖?」
她聽了一臉驚訝,「有麼?我放糖了麼?」她馬上就尋了個藉口:「這是我喝咖啡的習慣,最近忙暈了,剛才一時沒留意就……」
他打斷,「沒出息。」
又被訓了,她識相地閉嘴。
「偏偏還不老實。」
「……」
謝珵矣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這才放人,「可以走了。」
喻詩問扭頭就跑。
週五這晚加完班,幾個同事打算去吃宵夜。大家一時沒選好吃什麼,後來有人提議,去清吧聽歌聊天喝酒嗑瓜子剝花生……
這個議題獲得大部分同事贊同,於是大家收拾東西走人。
距離公司兩站遠就有條酒吧街,裡面有個規模比較大的清吧,環境裝置等各方麵條件比較優越,當然消費水平也在其他酒吧之上。
大家選了個大桌落座。
點了東西上了桌之後,開始喝酒聽歌聊天,到後面酒喝多了又覺得不過癮,準備玩遊戲。
桌上的遊戲無非幾種,猜拳,玩骰子,這兩樣幾乎是機械式的重複,玩多了有點膩,行酒令這東西不是誰都玩得來,最後還是真心話大冒險。
孟一藍站起來說:「咱們這麼玩,酒瓶瓶口對著誰,由他對面的人出題,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不能自己選,咱們輪流來,第一個中的要真心話,接下來誰中了就大冒險,不過每個人有兩次選擇喝酒的權利。」
這麼刺激,喻詩問有點想跑。
她最怕就是眾目睽睽暴露隱私,或者幹什麼有辱斯文之事,尤其大家喝了酒,沒有個分寸,更可怕的是她也喝了酒,一會兒指不定幹出點什麼出格的事。
過程當中,喻詩問中了兩次,兩次都選擇喝酒。
因為其他人中了之後,選真心話的被問初夜什麼時候,選大冒險的被叫打電話給前任表白懺悔求複合,什麼要命來什麼。
孟一藍說:「你傻呀,喝那麼多酒,要是中了第三次,你暈暈乎乎的豈不是更容易使喚?」
喻詩問恍然大悟。
孟一藍看著已經有點暈暈乎乎的人,咂摸著嘴說:「算了,一會兒裝醉,別理他們。」
喻詩問恍恍惚惚,顯然沒聽進去,當她第三次被瓶口對準時,她是大冒險,她對面是麥子。
麥子平時工作時軟乎乎的容易被欺負,但玩遊戲卻是個狠角色,而且是報復性的狠,因為平時工作時被客戶欺負大發了,於是一有機會就窩裡橫。
尤其她這會兒醉得不輕,簡直要大開殺戒。
剛才已經殺了幾個。
孟一藍原本還指望自己群裡的小妖精,肯定會對自己人手下留情。
沒想到麥子一根筋,直接說:「手機拿來!」
喻詩問想也不想,把手機遞過去。
麥子翻開她的通訊錄,忽然一個醒目的備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謝主隆恩。她覺得有趣,連忙撥了過去,然後把手機遞給喻詩問。
喻詩問抓著手機還沒看清那幾個字,對面就接通了電話,她十分囂張道:「餵——」
謝珵矣聽她著聲氣,覺得不對勁,問道:「你在做什麼?」
喻詩問覺得這把嗓子熟悉,於是霍然起身,氣焰更加囂張,大喊:「謝珵矣!是不是忘了本姑娘跟你說過的話?是不是讓你對我客氣一點?」
桌上的人齊茬茬一愣,全部抬起腦袋仰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