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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一下,我十幾年沒有發洩過了。”那人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跟他說話,一邊抓住他的手往下♂體按。同樣十幾年沒有好好發洩過的男人怎麼受得了?掙扎的力道也放鬆了點兒,老闆瞅準機會把他撲倒在了床上。
於是他們就這樣過了三天,剛出獄的老闆如狼似虎,男人覺得自己下床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李熊作為備考生,早上要讀書就算了,晚上想好好休息都不行,大半夜的老是被爸爸的房間傳出的聲音驚醒。醒來了想入睡又很困難,於是他便窩在被窩裡給在這個點兒永遠在玩遊戲的賈毅發資訊。
“我爸爸的房間最近晚上都很鬧騰,吵得我都睡不著覺。”
“為什麼?是因為有老鼠嗎?”賈小子回資訊倒挺快。
“我家都沒有老鼠的,好像在那個叔叔來之後就多了,你見過的,每天晚上都是這個樣子。你說我要不要進去幫幫爸爸?我聽他叫得很難受的樣子。”
“別了,你進去後會更難受,如果實在睡不著就來我家吧,我家絕對安靜,還有地方給你複習。”賈毅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撒下大網。
“哦……我明天跟我爸爸討論一下,不過如果真的要去住的話你不許再對我做那種事。”李熊回想起三天前賈毅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乾的事情,臉就有點發紅,斟酌再三還是按了傳送鍵。然後再也沒有等到回覆。他猜賈毅應該是睡了,便把手機放到一旁,過了五分鐘又被震醒。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賈毅發過來的資訊。
“怎麼會呢?我絕對不會幹那樣的事情了。”
“那就好。”實心眼兒的李熊愉悅地回了過去,然後安心睡覺。
另一邊,賈毅靠在旋轉椅上把玩著手機,白嫩的臉上滿是不符合他的年齡段的陰險的笑容。
怎麼會繼續幹那樣的事呢?肯定是要去幹更過分的事兒了。
幾天之後李熊以賈毅家裡有家教為由搬去了賈毅家,身為爸爸的男人不是不放心賈毅,但還是每天都通電話。
自以為已經是一家之主(的男人)的老闆起初看他通電話也沒啥表現,到後來看他講的時間越來越長就有點不爽了。
所以在他走過去掛掉電話之後,男人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你幹什麼?我跟我兒子講話。”
大概是掛完後才覺得不妥,老闆仍然硬著脖子說:“不許和別人通電話通那麼長時間。”
“他住他同學家去了,我總要跟他打打電話吧?”
“怎麼回事?我剛來你就送他走?你是存心不想讓我接受他?”老闆還有理了。
“你……願意接受他?”說實話,老闆住過來後男人就一直避免他和兒子見面,他們的關係總會是尷尬的。李熊就算現在不說,以後總會知道的。所以男人在聽到老闆說要跟他兒子打好關係後,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我說過了,我不計較你的過去,你不計較我十年捱過的日子。你是為了保命,我是為了賺錢,我們都是混蛋,扯平了。”老闆攤開手,一臉無謂。
男人被他這番言辭逗笑了,以往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發自真心的笑容,老闆安靜地看著他,長臂一撈,又把他抱到了沙發上。
“這幾年你的發情期怎麼過的?”老闆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處,悶悶地說。
“說過了,喝抑制劑。”男人對這個話題不太適應,即使比這個話題更羞恥的事兒他們也幹過。
“除了喝抑制劑呢?平時的發洩呢?有沒有想著我自♂慰過?”老闆越說越大膽,手也不老實起來。
怎麼會想起?這幾年他都是拼了命要忘記他,就算是平時的自我安慰,他也努力讓自己的腦子裡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