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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的冰冷氣息還是令她打消了進入艙室探望的念頭。寧姐姐醒了,傲雲世子有好多話要對她說吧,她還是去廚房乖乖看著粥吧。
艙室的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聽著熟悉的腳步聲,寧若水故意閉著雙眸。傲嬌小氣男不給自己看他長鬍渣的樣子,那她就睡給他看。
“小傻瓜”,他的聲音不似最初的低啞暗沉,聽在耳中卻有令她莫名心安的味道。寧若水合計著要不要撐開眼皮,卻聽見他繼續道:“昏迷了十多天,水米未進,粥已經熬著了,先喝點水吧”。
裝睡這點小伎倆怎會瞞過他的睿智,寧若水輕哼一聲:“你不給我看鬍子,我就睡覺,不吃不喝”。
生病受傷的人都有這般胡鬧耍小性子的毛病麼?獨孤傲雲揉了揉額頭,啞然失笑,敢情她非要看一眼自己鬍子拉渣的滄桑模樣才甘心:“等為夫老了的時候,留長長的鬍子給你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好不好?”。
“不好”,寧若水心裡想著他白髮蒼蒼的模樣,她的獨孤就算老了,也會是個妖孽的老頭子吧。雖然嘴上說著否定的話,心中卻泛著暖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生一世,紅顏白髮不相離。
看著她濃密的睫羽在眼底投下的淡淡陰影,獨孤傲雲心頭一動,仰頭將碗中的水喝下,薄唇輕輕覆壓著她的,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叩開她微張的齒關。
“唔”,寧若水口中忽然傳來溫潤順滑的溫熱,一點點順著乾涸的嗓子眼往下嚥。素白的手本能環上他的脖頸,借他之力將自己的身軀微微抬高些,儘量不讓自己被水嗆到。
獨孤傲雲深邃的星眸染上點點笑意,修長的手輕輕捧著她的雙肩。他的小傻瓜,即便她不主動勾著自己脖頸,他也不會讓她嗆到。不過,看著心愛的她主動環上自己,陰鬱了十多日的心忽如百花齊放,片刻間竟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淡淡喜悅。如果沒有魔族的威脅,沒有與生俱來的重任,就這樣與她靜看歲月,相擁成眠,該有多好!
一口水,餵了大概有十分鐘那麼漫長,至少寧若水是這麼覺得。不知何時,他靈活的舌輕輕壓迫著自己,不知饜足的將十多日的憂心忡忡盡數溶於這個漫長的香吻。因著她傷勢未愈,他舌尖的力道極為輕巧,整個過程甜而不膩,緩慢悠長,寧若水只覺靈魂仿若飄在空中,渾身上下被一股暖意包裹,十分舒適。
直到他的唇瓣離開,寧若水才反應過來他是在給自己渡氣,靈動的杏眸已然恢復了往日的生機。
“耽誤了這麼久,該換藥了”,獨孤傲雲扶住她的身子,輕輕捏了捏她不再發涼的雙手。
“嗯”,寧若水淡淡應了一聲,可見到他的手伸向自己腰間玉帶時,不由面紅耳赤,將他的手攔在半途:“我聽到雨煙的聲音了,還是讓她進來吧”。
傷在背心,若要換藥,豈不是要被他看光光。雖說之前他會偶爾戲探自己,笑言自己某處不夠肥,但每次嬉戲不過點到為止。若是換藥,可就是明目張膽的在他面前不著寸縷,自認臉皮不如某人厚的寧若水不覺耳上佈滿紅暈,腦袋也微微低下。
因為她低頭的緣故,錯過了某無恥男子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不過,顯然某男的厚臉皮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看著她滿臉的紅光,獨孤傲雲實在不想瞞她:“其實小水昏迷的十多天,都是為夫在為你換藥,而且擦拭身體也是為夫親力親為……”。
什麼?她昏睡的這些日子裡,後背的傷口都是他換的,而且擦拭身體……豈不是證明哪裡都被他看光了?!
趁著她腦子一團漿糊的時候,獨孤傲雲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靈巧的挑開了她腰間的絲帶。溫熱的手扶住雙肩,寬大的衣袍瞬間滑落,露出一圈包紮嚴實的紗布。
“獨孤……”,寧若水很想將這隻渾水摸魚的傢伙趕出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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