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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夠啊？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rdo;

我很勤快地翻著肉串，&ldo;想考就考唄，以後就沒機會了。&rdo;

&ldo;學習有那麼好嗎？我這次招了一個大學生，那叫一個笨，還得不行，跑過來問我怎麼跟公司分成。你說他腦子怎麼長的？！&rdo;

&ldo;人家業績好，要分成也理所應當啊！&rdo;

&ldo;屁業績，我甩給他一個小單子，讓他練練手，他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跟我叫板。哼！&rdo;

我斜眼看他，彷彿又看到了以前的那個小霸王。

&ldo;好了，來吃吧。&rdo;我招呼他吃東西。

他看了看，一副沒有胃口的樣子，勉為其難地拿起一串咬了一口，&ldo;這兩天光喝酒了，看見肉我就想吐。&rdo;

&ldo;想吐你還說吃這個。&rdo;我有點兒光火，&ldo;怎麼不早說？！&rdo;

&ldo;我不是想著學校裡的飯菜沒有油水嘛。再說，你吃著，我看著。&rdo;他賠著笑臉，做小伏低的樣子讓我的鼻子有些酸脹，多久沒人這樣哄過我了？

&ldo;老闆，來三根黃瓜，洗乾淨的。&rdo;我叫著老闆，&ldo;這裡的老闆人很好的，大家熟悉，可以給這些東西。&rdo;

楊燃天嘿嘿一笑，三兩下吃完肉串，下意識地倒了杯酒。

&ldo;你還喝？&rdo;

&ldo;哦，練練酒量嘛。再說習慣了，一天不喝還饞得慌。&rdo;

我知道他能喝酒，上學的時候抽菸、喝酒、打架是他進差班的不二理由。

老闆上來黃瓜，大家是舊相識，笑呵呵地問我：&ldo;你和公子潤是怎麼啦？月前的時候他自己來這裡喝得爛醉，是不是你欺負他了？&rdo;

老闆上了年紀，看啥都走眼，我是能欺負他的人嗎？！

我略有不甘地說：&ldo;我能欺負他？他欺負我還差不多！算了，以後別在我面前提他！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兩不相干！&rdo;

老闆看看楊燃天，&ldo;這是你的新朋友？不錯，不錯。都行，都行。&rdo;他還真開放，這樣也行？！

楊燃天是個小眯眯眼，細長細長的，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據說是平光的。我笑他戴眼鏡是為了蓋住流氓氣，他也不理我。

&ldo;公子潤？這名字挺酸的。他怎麼欺負你了？&rdo;

&ldo;人家姓公，叫子潤。老爸老媽有學問唄。&rdo;我漫不經心地烤著饅頭片，一股焦香味悄悄地滲出來，不想提月初的事情。

&ldo;就是那天在樓下叫你開會的？&rdo;楊燃天記性不錯。

&ldo;是啊！&rdo;我的鼻子有點兒堵，看著鮮紅的肉串覺得反胃。

&ldo;怎麼了？他惹你了？&rdo;楊燃天低頭打量我，又露出要打人的樣子，&ldo;他怎麼欺負你的？&rdo;

&ldo;沒事，跟他沒關係。&rdo;我皺緊眉頭。這不是大院，況且他有老婆，為我出頭算哪門子的事兒！&ldo;沒關係，就是找不到工作憋得慌。&rdo;

&ldo;要不，你去我那裡實習吧，正好我們的行政也需要人打理。&rdo;

&ldo;算了吧，我又沒經驗，去了也是添亂。&rdo;心裡多少還有一點兒希望，要是他堅持，我就……

&ldo;那倒是，我也不懂，最近也是為招人犯愁。老找不著懂行的，每天不能把心思放在業務上，一堆的檔案表格，快把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