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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說不知道,只知道現在是為了你。&rdo;
&ldo;哦,不錯啊!&rdo;
&ldo;那你呢?你為什麼一定要進北京?是為了段姜嗎?&rdo;夜色深沉,我的情緒已經控制了嘴巴,不受理智的約束。
&ldo;唔,曾經是為了鬥氣吧!&rdo;公子潤顯然比我明白,&ldo;但如果想發展的好一點兒,北京或者上海這樣的大城市對於我們這些沒有背景的人來說,顯然機會多一點兒。我對上海的印象不好,所以北京就成了必要的選擇。不過,現在對我來說也是為了你。留在北京,我才能有更多的機會創造一個我們的家。&rdo;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說&ldo;我們的家&rdo;。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卻有點兒七上八下,以前他不說,但心裡是篤定的。現在他說了,卻覺得似乎是為了強調什麼。強調什麼,還是害怕什麼呢?他有什麼不能篤定的呢?
我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只能平心而論,&ldo;唔,不需要你很辛苦,我也有能力!&rdo;話說出來,方覺得心情平衡了許多,人也長了志氣。
公子潤呵呵的笑開,這一夜平和而寧靜。
接下來的自己枯燥而又乏味,一週又一週地摺疊過去。我喜歡宿舍裡的親切,乾淨。上午陽光明媚的時候,我便窩在宿舍裡看書複習,下午光線暗下來,才抱著書本去附近學校的教室裡,一直到十點半教室熄燈才回來。複習終究不是拼命,比起陌生而恐怖的職場,我更習慣這裡。
從早上六點半起床,在小區的小花園裡,和晨連的老頭、老太太們做伴,開啟英語書開始,這一天對我而言已經習慣得不能再習慣。
每個週日,常沛都要過來蹭一頓火鍋,即使在暑期,他也能滿頭大汗地把東西一掃而空,他來的時候,我都希望能聽到些王清、秀秀或者公子潤的訊息,可惜,他總是笑嘻嘻的吃東西,什麼也不說。
最溽熱的季節過去,秋風吹起,我又從家裡取回換季的衣服,父母依然以為我在公司上班,樂呵呵地迎接我,送走我。
只是,秋天是個惱人的季節。
也許是複習太辛苦,抵抗力下降,我病了,而且不是那種可以好的病,是鼻炎。一出門,被小風一吹,一定會身上發緊,鼻子發癢,噴嚏就像自動複讀機一樣,沒有十個八個絕對停不了。只有待在沒有風扇的小屋裡,才能稍微好點兒。
公子潤有些著急,在他看來,不去教室就意味著不學習,電話裡的口氣有些重,我本來就頭昏腦脹的難受,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在我病的時候要求我做任何事情!我負氣的掛上電話,抱著被子又哭了,哭完了,鼻子更難受,電話卻再沒響起來。
一個人坐在小小的出租屋裡,看著簡陋的四壁,想著那人或許在和別人調笑,真恨不得把書撕光!
常沛出差,而且,我不覺得要向他訴苦,只能一個人悶在屋裡繼續老老實實的看書,心裡憋著的火,第二天就變成嘴角的大泡昭告天下了。
第三天,有人敲門,開啟一看是送快遞的。是個包裹,地址是河南來的。我簽收後,拆開來,裡面是一張很簡單的便箋和一堆藥品。
&ldo;別生氣了,這藥是我問醫院裡的醫生開的。他說你這種情況是過敏性的,主要是因為抵抗力下降。最近不要太用功,注意休息,保重身體,過了這個季節或許就能好了。吃點兒藥,睡一覺吧。愛你。&rdo;
唉,羅嗦。不就是開藥嗎,我是捨不得罷了,他還搞得又是送東西又是送信的,亂感動人,打個電話來我這兩天也就不至於會長泡了。
我嘟嘟囔囔地念叨著,淚水再次不爭氣地落下來。最近抵抗力弱,但眼淚卻很豐富,動不動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