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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開始有點痛恨自己對於這趟差事瞭解得太少,說了幾句便不知再找什麼話題。而旁邊虎視眈眈的鄧隼更是給了她不少壓力;她不由得抬頭瞪了他一眼,問道:“鄧將軍,方才楚歌的侍衛前去取酒,到現在還未送來,不知道鄧將軍能不能去催一催?”
鄧隼早就看這個小侯爺不順眼,如今又眼見得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眼睛賊溜溜地總在武將軍身上打轉,對她的警惕早已提到了極高,哪裡放心她支開自己單獨和武將軍在一起?於是也不理她,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一邊。
武青見事尷尬,反道:“鄧隼,去看看吧!”
鄧隼還嘟囔了一聲,看看武青,見他甚是堅決,只得開了車門,對外面遠遠環列的幾個侯府侍衛叫道:“外面的,你們主子找你們要酒咧!”催催就催催,下車他可不去。
誰料他才喊完,那車卻咣噹一聲停了,那幾個侍衛慌慌張張地嚷了起來:“小侯爺,武將軍,前頭打起來了!”
楚歌聞言,再顧不得找由頭套近乎,連忙下了車,往前頭去。
她過來的時候,還是說服了流丹先在那一駕馬車上歇一歇,還讓辛鋒寒陪著,怎麼就鬧起來了呢?
果然,前頭……鬧得還真兇。
趕車的侍衛早跑到一邊去,一團淺紅色的煙霧還在從車廂裡嘟嘟地往外冒,流丹和辛鋒寒……彎著腰在旁邊嘔吐。
“怎麼回事?”楚歌在離馬車一段距離的地方站定,皺著眉問那個趕車的侍衛。
“那個,”侍衛怯怯地看看楚歌的臉色,又偷眼看看她身後的武青和鄧隼,吞吞吐吐地說:“屬下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謝公子說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和小侯爺一起睡……然後辛侍衛就刺了他一劍……”
楚歌臉上青青白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罵,一拂袖子,在鄧隼肆無忌憚的笑聲中,大踏步向馬車而去。
紅色煙霧已經停了,空氣中卻還是有些腥臭的餘韻,楚歌也不顧忌,一伸手推開車門,噌地一下就上了車。
密諜頭目謝聆春正斜倚在窗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姓謝的,你什麼意思?”
謝聆春鳳眼微挑,好整以暇的用他的“纖纖玉手”整理著鬢髮,輕輕笑道:“小侯爺,春官兒能有什麼意思?春官兒不過是很需要小侯爺,而且覺得小侯爺一定也很需要春官兒罷了……是不是啊,楚姑娘?”
謝聆春後面一句說得聲音很小,卻還是讓楚歌覺得心裡咯噔一下,回頭看看外面幸災樂禍看熱鬧的鄧隼等人,回身把車廂門關上,坐下來靜靜氣,方問:“謝聆春,你有話直說!”
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謝聆春卻也收起了那種煙視媚行的模樣,反有些陰寒的氣質自然流露。
“小侯爺,你也知道,我是血衣衛的人。天下人都說,我們血衣衛,不過就是皇帝陛下養的狗……不過這狗,卻被楚縉楚侯爺牽去養了好多年。如今楚侯爺已經去了,沒了主人的狗,也需要找個家不是?”
第二卷 出將 第二十四章 喪家之犬
“沒了主人的狗,也需要找個家不是?”
楚歌聽完謝聆春這樣自汙的話語,怒氣反而慢慢平息了下來,漠然搖頭,道:“謝公子不必這樣說,就算謝公子真的是一條狗,也不是楚歌養得起的狗;楚歌沒有公子要的肉骨頭。”
她停了停,又說:“謝公子不是早先約好,出京之後,便會自謀出路嗎?現在早已過了嚴州地界,離京城百里之遙,公子是不是該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謝聆春唇角帶著笑,上下打量著楚歌,半晌,忽然起身,捱到楚歌身邊坐下,伸手替她摘去頭上銀盔。
“好好一個美人兒,又不是去拼刀槍,穿的什麼甲冑?莫非楚姑娘以為,這樣,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