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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結束,女青年和記者的臉都看不見了,那個黑影才又消失在樓梯口。
吃過飯,隔壁果然又開始打麻將,直到半夜都沒有停歇的跡象。盧安福哼哼直罵,隔著薄薄的木板牆又是摔東西又是罵人,狠狠地發洩了一回,這才上床睡覺。
冰箱上他抹了膠水,陽臺上他放了老鼠夾,就連門上他都加了道鎖!
本來應該萬無一失了的,卻不料那賊這次看中既不是冰箱裡的啤酒,也不是陽臺上曬著的衣褲鞋襪……
第二天一早起來,王紅梅紅著眼睛在自家門前咒罵:“哪個黑心肝不要臉的短命鬼,出門就給車撞死!偷我家電視機,你幾輩子沒見過錢了……”
第五章、閣樓下的重逢
從飛機上下來,張女士就一直抱怨人多空氣不好。
阿籍不大自在的坐在輪椅上,一臉的尷尬:“媽,我還是走路吧,我腳好的差不多了。”
張女士瞪她:“給我好好坐著,醫療費又不是報銷不了——我給你買了這麼多份保險呢,死腦筋!”
阿籍嘆口氣,看著人來人往的機場,心裡沒來由一陣空虛。要是以往在海島上,還不是得照樣忙裡忙外……
“我問你啊,那男人到底是哪個?”
阿籍皺眉頭:“我跟你說幾回了,沒這回事沒這回事!醫院不是你陪我去的?化驗單您都親眼看過了……”
張女士斜眼睛看她:“是沒——懷——孕——這回事,不是沒有和男人鬼混這回事,你當我老糊塗?”
阿籍縮脖子,多說多錯,不說不錯。
一想起家裡陳老先生那張衛道士般嚴肅的臉,她覺得更累了……太開明瞭不好,太不開明,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凡事吧,都得有個度!
母女倆嘮嘮叨叨走著,還沒到出口,就有人在不遠處高聲打招呼:“張阿姨!陳小姐!”
阿籍循聲看過去,臉色刷地變了——換了衣服披下來頭髮她也認得,這不就是那天那個做記錄的女警察?
女警察今天穿了件黑白色的小吊帶,下面是利落的牛仔短褲,招手小跑過來:“張阿姨?我沒認錯吧?”
阿籍瞪眼,阿姨個鬼,誰你阿姨!
張女士背後掐了女兒一下,衝女警察眉開眼笑地開口:“可不是……你是哪位呀?”
見人就笑這點阿籍絕對是遺傳自母親,別管認不認識,張女士最講究的就是要笑臉相迎。笑錯了不要緊,得罪錯人就不好了。
女警察樂呵呵地行了個敬禮,自我介紹:“李娜雲,A市分局特警大隊的,上次就是我給陳小姐做的筆錄。”
李娜雲,我還雲娜颱風呢!
阿籍心裡默默地鄙視,眼睛餘光看到母親瞬間激變的神色。
沒聽過——不過,她跟女兒似乎認識——認了親再說!
“噢噢,是李小姐!瞧阿姨這記性,小籍你也不知道介紹一下……”
阿籍尷尬地笑笑,一張臉太陽花似的轉了一百八十度,還帶斜度的:“我剛才沒看到,李警官你別介意呀。”心裡卻在憤憤地批判人性的虛偽,介紹個毛,除了她是個女的職業是警察,自己對這女警察的真的是一無所知。
李娜雲被她母女倆那笑容感染,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搶著幫張女士推著輪椅,往出口走:“我是負責這次接待的。你們昨天說要過來協助調查,我們頭立馬就給我下命令了。”
阿籍只覺得椅背上有針頭在扎,她昨天打電話明明就是詢問那隻打撈到屍體的漁船,什麼時候說要來協助調查了?
A市算是臨海城市,雖然不是颱風直接的登陸點,影響還是很大的。一路上大風大雨,傘撐起來就被掀翻了。
她們坐在計程車上,車外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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