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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撒謊,你看到了,這是豹子皮。我穿了它差不多幾個月,皮裙是用剝下來的樹皮纖維縫在一起的,換了好幾次——二十一天,我不至於連衣服都破沒得穿。”
女警官點頭:“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在病房這麼緊張的情況下,還給你安排了單人病房。”
阿籍看她:“啊?”你發現了我男人是春秋戰國時候的活化石?
“海島消失,有很多種原因可以解釋。今天早上還有颱風登陸臨近省市。你所說的那位先生……叫什麼名字?”
阿籍啊地拉長了一聲,“共翳”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
女警官卻顯然是做過功課的:“我們查遍了最近幾年的海難失蹤人口記錄,沒有叫‘龔易’這個名字的。”
阿籍吶吶無語,手指緊張地抓緊了杯柄。
“只有一個,叫做鞏逸。是一名三十六歲的廣東籍女性。”
見她沒有反應,女警官自動自發的補充:“當然,肯定有沒有記錄下來的失蹤人口。所以,我們希望你能提供更加詳細的資料。我們懷疑,這位先生是一名非法的偷渡客或者是流亡多年的逃犯……他有專業的野外求生能力,臉上有疤,可能整過容……”
阿籍睜大雙眼,然後又一點一點把視線收回來,緊抿著嘴巴不再開口了。
逃犯?偷渡客?
阿籍一口氣噎在胸口上,上不得也下不得,怎麼都憋的難受:“你們不是應該考慮把人找到,救回來?”
女警官點頭:“但是事先了解更多的情況,也並沒有壞差。假如他手上有槍械的話……”
“我有點不大舒服,”,阿籍打斷她,把腦袋轉向窗外,“能不能明天再繼續談?”
女警官愣住,臉一下子拉長了。
阿籍打了個哈欠,半垂下頭,有點枯黃的短髮在燈光下微微泛紅。
醫生說她營養不良,看起來倒是沒錯。
女警官有點訕訕地,站起來:“那今天就先這樣吧,好好休息。”
阿籍小聲的回了句“謝謝”,縮著脖子往被子裡鑽,作勢要躺下打盹。
女警官搖搖頭,收起東西,走到病房門口了,還是忍不住回頭通知她:“你的家人正在趕來的路上,交通狀況不好,估計得明天早上才能到。”
阿籍很快的又接了句“謝謝”,然後往下縮的身體就那麼不大自然的頓住了。
家人?
是脾氣老臭,愛擺架子的父親;還是嘮嘮叨叨,染黃頭髮遮蓋白頭髮的母親?
她抹了把臉,因為過度的日曬而顯得有些發黑發紅的臉上溼漉漉一片,總算沒有讓眼淚直接滾落下來。
“謝謝你。”
女警官觀察她的表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颱風最晚明天早上就會影響到本市,武警部隊和解放軍無時無刻不在前方準備防洪抗洪和搜救行動。病房外面也全都是從重災區轉移過來的傷患。每一條無辜的生命,我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去挽救,也希望你能多配合我們的工作。”
阿籍聽得鼻子發酸,南方沿海的天氣她是熟悉的,哪年的夏天沒有因為颱風而喪生的漁民、居民或者部隊軍人?
只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離災難以及抗洪英雄這麼近。
“我明白,我……”,她斟酌著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卻覺得詞彙匱乏,不由自主地比劃了一下,“我明白。”
女警官給她的舉動逗笑了,心底的話也終於脫口而出:“陳小姐,假如那位龔先生有有侵犯或者虐待你的企圖或者……犯罪事實。一旦他上岸,你仍舊可以起訴他!”
阿籍的手頓住了,抬頭看向她——她剛才說了什麼?侵、侵犯?
女警官似乎也在等她放下負擔,勇敢舉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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