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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回答：&ldo;平日裡還好，陰雨天會加重，大概和今天的天氣有關係。&rdo;

&ldo;嗯。&rdo;洛新古點點頭。

車子起步，雨刷開了最小檔在車前窗上輕輕搖擺。

到日盛醫院大概需要半個小時，行至半途，車內的空氣越發沉悶凝固。

為了打破沉默，林語開始找話題。&ldo;你這次回國準備待多久？&rdo;

&ldo;不會太久，辦完事情就回去，下半年有幾場比較重要的演奏會，需要提前和樂團約時間試奏。&rdo;洛新古說。

&ldo;好厲害。&rdo;林語由衷讚嘆。

&ldo;主要是喜歡，&rdo;洛新古說，&ldo;坐在音樂廳裡演奏曲子，是我很久以前就立志要實現的願望。&rdo;

&ldo;什麼時候在國內辦？我去搶票。&rdo;林語說。

洛新古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手抵在腮邊，眼中充盈著笑意：&ldo;哪裡用得著搶，林博士要是肯賞臉，我幫你安排前面最好的位置。&rdo;

提到這，林語露出了比較感興趣的表情。

&ldo;我能請教一下，音樂會什麼位置比較好嗎？有人說前排，也有說中間，還是說票價高的位置就算好呢？&rdo;

洛新古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方向盤。

&ldo;好的音樂廳，坐在哪裡都能聽到一樣的音響效果。&rdo;洛新古耐心地說，&ldo;位置好與不好，只是取決於你坐在那裡，想看到誰。&rdo;

&ldo;哦。&rdo;林語理解了，&ldo;那就是鋼琴正對著的那一列。&rdo;

紅燈亮起。

洛新古踩了剎車，扭頭看一眼林語。

林語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上一熱。

&ldo;對，就是這個意思。&rdo;洛新古笑著說，&ldo;林博士什麼時候願意來，一定要告訴我，我給你留最前排的位置。作為回禮，你得幫我拍照，要拍得好看才行。&rdo;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ohre的地雷，謝謝支援！

第3章 診療

路上不怎麼堵車，他們很快便到達了日盛醫院。

洛新古在門口的位置亮了一下卡，保安遞過來一張入門證。林語跟著洛新古從快速通道直接掛號去了內科門診。

坐診的專家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胸前掛著專家名牌，寫著&ldo;賀真&rdo;兩字。

她對著洛新古溫柔地一笑，緊接著把目光移向了林語。

&ldo;請坐。&rdo;賀真說。

林語坐下來，依著醫生的提問一一回答，賀真用聽診器聽了聽他的呼吸，然後開了兩張驗血和ct的單子。

&ldo;大機率跟季節有關，過敏性咳嗽，還有點慢性支氣管炎，驗個血拍片子再看一下。&rdo;賀真邊在病曆本上寫記錄邊說著。

林語點點頭，忽聽見身後洛新古說：&ldo;是因為免疫力低嗎？&rdo;

賀真有些意外地看了洛新古一眼：&ldo;有關係，平時多運動，早睡覺不要熬夜。&rdo;

正說著，洛新古衣服口袋裡突然有鈴聲響起，他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轉身出門接電話。

賀真放下筆打量著林語：&ldo;今年多大了？&rdo;

&ldo;還差兩個月夠十九歲。&rdo;

&ldo;你是小古的朋友？&rdo;

林語沒想到醫生會把話題轉到他和洛新古身上，稍微猶豫了一下，回答說：&ldo;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