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2/4 頁)

死活，讓她們餓死街頭？他有心幫她們就會幫到底，幫得周全，你阻擾也沒有用。

隔日起來，姜越越試探地問了問：&ldo;我可以去看看她嗎？&rdo;

凌少暘正在穿衣服，沒料到她會有此想法，想了想說：&ldo;其實沒有必要，不過你想去看看的話也可以。&rdo;

姜越越還真的象徵性地帶了一束鮮花到了國際仁愛醫院。苗翹的母親黃小娥在住院部十二樓的腫瘤科，住的是一人一間的高階病房。

姜越越到了病房門口突然頓步，覺得自己很可笑，這和自己有關係嗎？為什麼要來看她？是想見證凌少暘有沒有說實話？是想來表明表明自己的身份？還是純粹地想來看看苗川的母親是怎麼一個樣子？

總之，她來了，站在病房門口猶豫了一分鐘才扣了扣門，推門進去。

病房裡正巧只有黃小娥一個人，半躺在病床上看著電視。她面色蠟黃，戴了頂帽子，全身裹得很嚴實，右手背上插著針，在掛點滴。

聽見有人進來，黃小娥還以為是護士，笑眯眯地指指頭上的鹽水：&ldo;還有呢，沒掛完呢。&rdo;一側頭卻發現是個年輕可愛的姑娘。

&ldo;你是？&rdo;

姜越越禮貌地笑了笑：&ldo;我是凌少暘的妻子。&rdo;

黃小娥慢慢蹙眉再慢慢舒展眉頭，像是用了十幾秒消化她說的話，也禮貌地點了點頭：&ldo;哦，是你。&rdo;苗翹已經和她說過凌少暘討了個千金小姐做老婆，現在一看這姑娘的穿著打扮，好像挺吻合的。

&ldo;很冒昧來看您。&rdo;姜越越想了想還是很禮節性地將鮮花擱在床櫃上，&ldo;本來想帶水果的，少暘說您現在不能吃水果。&rdo;

黃小娥笑了笑：&ldo;鮮花挺漂亮的。&rdo;

&ldo;您現在覺得怎麼樣？&rdo;姜越越問。

&ldo;還行，正在做術前放療，要四個禮拜，結束後再過半個月才動手術。&rdo;黃小娥點了點沙發，&ldo;你坐著，坐著說話。&rdo;

姜越越坐了下來，看著眼前這張飽經滄桑的女人臉，心裡有些酸酸的，她本來是有私心的，想過來表明表明身份，暗示她們凌少暘的幫助是有底限的，可此刻看著她的病容卻什麼也說不出口，畢竟這是個失去健康，正在受苦的女人。

黃小娥主動說了話：&ldo;我知道少暘結婚了，你很漂亮，很配她。&rdo;

姜越越笑了笑：&ldo;謝謝。&rdo;

&ldo;少暘是個好心腸的男人，對我們一家人有恩，我們也希望他能開開心心的。&rdo;黃小娥慢慢組織語言，&ldo;希望不要給你填什麼困擾。&rdo;

被她這麼一說，姜越越更是羞愧，覺得自己來意不善，只能是笑著看她：&ldo;不會，您好好治病，其他的不要去想了。&rdo;

還沒說上幾句話，門被推開，苗翹端了一隻保溫杯進來，一看姜越越坐在沙發上，睜大了眼睛，完全意料之外的樣子：&ldo;你……&rdo;

姜越越起身，看了看鐘：&ldo;差不多是午飯時間了，阿姨您吃飯吧，我不打擾了。&rdo;

黃小娥說：&ldo;好好，謝謝你來看我。&rdo;

姜越越轉身出了病房，快步走到電梯口按了按鍵。

&ldo;你等一下。&rdo;

姜越越聽到苗翹的聲音，轉頭一看，果然是她小跑著上來。

&ldo;什麼事？&rdo;姜越越問。

&ldo;我有話和你說，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