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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莫奈的畫，我認得。&rdo;姜越越笑，&ldo;你也喜歡嗎？&rdo;

凌少暘說：&ldo;不記得是誰送的，反正看著心情不錯，就掛上了。&rdo;

&ldo;你是不是不常住這裡？&rdo;

&ldo;嗯。&rdo;凌少暘點頭，&ldo;閒置了一兩年，不過我挺喜歡這裡的，空氣很好。&rdo;

姜越越跑到寬敞的陽臺，開啟窗，可以看見下面一個類似生態林的佈景，小橋流水，綠色幽幽的灌木叢，側頭一看，還有一個很大的泳池。

凌少暘開啟冰箱，取出一瓶果汁，遞給姜越越。

&ldo;老凌，我挺喜歡這裡的。&rdo;

&ldo;不覺得小了點嗎？&rdo;

&ldo;夠了，兩個人住挺大了。&rdo;姜越越說出兩個人的時候，自己也臉紅了，這算是他們的新家？

&ldo;你可以再貪心一點嗎？&rdo;凌少暘笑，&ldo;年底買一套大房子，咱們住那裡。&rdo;

&ldo;對了，晚上我們怎麼睡呢？&rdo;姜越越突然問了一句。

凌少暘想了想說：&ldo;不勉強你，你自己選擇，要不要和我睡一塊？&rdo;

姜越越臉一紅，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按理說他們已經是夫妻，睡一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想到和凌少暘躺在一張床上，她就心跳加速，要知道當年她是連和他貼身跳舞都會落荒而跑。

凌少暘顯然看出她的侷促，笑道：&ldo;那你睡床，我睡客廳。&rdo;

姜越越洗了個澡，內衣內褲都沒換，穿上了屬於凌少暘的襯衣，當然尺寸很大，穿在身上像可以甩水袖，她靜靜躺在他那張大床上，嗅嗅他的枕頭，果然有股屬於他的味道，像海洋，像木香，總之很好聞。

不知為何，怎麼也睡不著，姜越越索性起來，走到客廳，見凌少暘正躺在沙發上看雜誌，他也只穿了一身黑色的居家服。

&ldo;怎麼了？睡不著？&rdo;凌少暘起身，微笑，&ldo;要我陪你聊天？&rdo;

姜越越點頭，主動坐在沙發上：&ldo;你為什麼願意娶我？&rdo;

&ldo;我喜歡你。&rdo;凌少暘直接回答。

&ldo;你……已經忘記她了嗎？&rdo;姜越越又問。

凌少暘面色平靜，笑容沒有褪下：&ldo;越越，人是要向前看的，我不打算回憶以前了，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會好好照顧你，對你一心一意的。&rdo;

&ldo;真的？&rdo;姜越越笑。

&ldo;真的。&rdo;凌少暘伸手將她攬入懷裡，&ldo;你現在是我老婆了，我當然要好好照顧你。&rdo;

姜越越伸手抱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胸口。凌少暘微微低頭便可看見那件屬於他的襯衣內姜越越白皙近透明膚色，要是說一點感覺也沒有那太假了，其實她現在已經屬於他了，他要做什麼都是合理也合法的，可是他微微克制住，提醒自己不要過於勉強她。

&ldo;我們睡覺吧。&rdo;姜越越小聲說了句，&ldo;我一個人睡不著。&rdo;

凌少暘眯了眯眼睛：&ldo;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一起睡？&rdo;

姜越越的耳朵都要滴出辣油，輕輕點了點頭，便被他抱起。她分量還真輕，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走向臥室，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那張大床上。

她剛才那句話已經默許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譬如佔有她，只要他主動，她立刻可以成為他的。凌少暘突然覺得呼吸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