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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牙,悶哼了兩聲。「你如果是管之,就應該知道是誰讓我給你的。她說讓你照做。」
管之發了一會兒愣,朝樓下看了看。
望舒覺得這個眼神有些危險,隨著他的視線也朝樓下看了看……
樓下人群摩肩擦踵,並沒有被這裡發生的事情打亂,依舊在搶著下注,熱鬧非凡。
只是有寥寥數人,抬頭朝這投過視線。
望舒心裡思索,管之這是要朝下做什麼嗎?
而管之在想,這個命令到底該不該聽,樓下人群密集,萬一這個煙霧彈傷了人怎麼辦?
這非正人君子所為。
糾結了一會兒,他還是決定照做。
從懷裡不假思索的掏出來,扯斷引線,朝著樓下人少的地方扔去。
望舒看清楚他掏出來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整個人一驚。
這,這不就是跟那個老嫗是一夥的嗎。
他還在發蒙的時候,管之一手提起來他,就飛快的金勝神賭坊門外跑去。
剛下樓,所有的視線就已經被白色的煙霧遮蓋,混混沌沌什麼也看不清,吸入的濃煙異常嗆人。
但是管之還是能徑直地朝著門口奔去。
他們出來後,望舒抬著幾乎快脫臼的臂膀,捂住胸口,狠狠的嗆著。
面部被嗆得通紅,嗓子都快咳廢了。
陸陸續續能聽著裡面不同的叫嚷聲,咳嗽聲。
此時,金勝賭坊的濃煙從門裡滾滾而出,徐徐升至空中,狀如走火。
立馬有城防護衛,叫嚷著往這裡跑來。
大街上充滿了人,喊叫著「走水啦,走水啦――」
街上突然出現了二三十位,穿著清淡,邋遢或華麗的衣裳一起出現在城門附近。
不用說,這樣的衣裳,水含是一眼都瞧得出來,這全是她準備給小主子的衣裳。
望舒恍然好像聽到女子在說,「殿下,是殿下……追,都給我追,切莫傷了殿下。」
然後有不少士兵分頭堵劫。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這樣的孩子全都消失在城門附近,鑽進了離他們最近的雜巷子裡。
一時間,城防失去了大半的兵力。
枝香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的調虎離山之計,分兵之策!
城門正道大街上,遠處走來的大架,正是懿親王。
身後洋洋灑灑帶著將近數百名戲子,要出城給他的母后唱戲。
枝香此時為難,這是查還是不查?又該如何去查。
她也焦急萬分,袖籠裡捏緊著曲是歡給她的一枚玉牌。
上面凹凸有致的紋路,此時猶如一顆定心丸。
看來,是需要請懿親王聊聊……
枝香呼吸有些短促,站在一旁,正等後懿親王的大架。
萬萬不可讓她能有機可乘,逃出生天。
她關乎了辰王的生死,辰王的前程,或許還有東唐未來的軌跡。
當懿親王的車架,來到枝香面前的時候,城防士兵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
枝香站著不動,只是看著車簾被打起來,從裡頭鑽出一位年近四旬的富態人物,看到枝香也是皮笑肉不笑,挑著眉毛,玩味的調笑一句。
「你在這裡專程等候本王嗎?」
枝香漠視他,只是清冷的張口,「請懿親王下車。」
懿親王聽到這句話,有些不敢置信。
瞪大了眼睛,面露慍怒,「你說什麼?讓本王下車?」
枝香面色平靜,波瀾不驚,頷首垂頭,點了點。
不卑不亢道:「請懿親王下車。」
懿親王面部有些猙獰起來,哼笑一聲,放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