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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守義掐尖的眼睛一看,沉聲問:「貴妃娘娘的婢女說出平彤被火化,你無望帶平彤出宮,所以制止了皇上喝毒酒?攀咬貴妃是因為她杖殺了平彤,是嗎?」
聽到火化兩個字,他抽噎起來,胸腔裡巨大的悲痛沖渤而出,發出了悲鳴。
點著頭,嗓子張開合不攏,發出的聲音帶有模糊的轟隆震動聲帶的聲音。
安守義看了一眼身邊的若月,繼續問。「因為,若月姑娘沒有完成承諾,所以你堂上揭發,是嗎?」
安守義繞開了紀皇后,直接說的若月。若月被說的渾身一震。
不待人回答,安守義緊接著道。「你到底是怎麼在辰王酒裡下毒的,藥從何來。」
他繼續傷感他的,一個人悲痛的起勁。安守義想著這是除夕宴,今日見血不好,耐心已經用盡了。
呦呦看著這,覺著好笑。一計上頭,卻不動聲色的繼續看著。
安守義還是眼尖,眼神都不在這個方向,卻突然轉向了呦呦。
走到案桌前,躬身請『辰王』。
「我瞧辰王定是有法子了。」
呦呦讓他附耳過來,小聲說:「他最喜歡平彤,說出來,本王讓幕後歸還她的遺物。不若……你知道的。」
呦呦主要點中『最喜歡平彤』這句話。
安守義點點頭,這個歸還遺物他早知道,只是需要貴妃娘娘點頭,這下子辰王已經點頭,那就好辦。
不若……後面的話,安守義心裡清明。深深看了一眼辰王,明明才七八歲的頑童模樣,一臉澄明,卻暗地裡有些毒辣。
安守義不做他想趕緊回大殿準備質問。
其實她並沒想什麼歸還遺物,要是按照她的腕子來,只剩骨灰也是可以大加利用的。
只是法子過於陰損,直白的告知安守義,他該多想了。還需給她這個好哥哥留些好名聲。
安守義朗聲道,「方才辰王說了,你若將此全盤托出,會將平彤的遺物歸還給你。」
那太監眼睛一亮,動作滯洩。安守義朝前半步,小聲說。
「若有虛假,平彤骨灰的哪道井我便叫人焊死。永世不見天日。」
這話只有他們二人加上若月聽得到。
若月本能的倒吸一口涼氣,心想看說到細節處時她能否替皇后扳上一扳。
那個太監磕磕巴巴開始說。
「酒是奴才與辰王一起去買的,買之前。和店家打過招呼,換了宮中御用的紙封壇,後砌的泥。那封罈子的紙奴才沁了鶴頂紅。之前在辰王府存放時,奴才還在邊緣處滴過鶴頂紅化開的水。
滿滿一罈子酒,送入宮中那日,奴才駕車時故意顛簸,酒水沾了紙……故此酒中有毒。」
安守義心中一頓,這個手法倒是曲折,直觀有效。
下到貴妃手中,皇上確實會降低幾分警惕。
「繼續。那和若月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個下毒方式,李邵儀當即一震。心中翻滾,百味雜陳。手段狠毒,且心思細密。
如若真的是紀宛秋……李邵儀不想去看皇后。倒是與曲是歡一個簡短的對視。
曲是歡也是一臉震驚卻強裝鎮定,一張漂亮的臉蛋臉色也有些不好,灰白了幾分。案桌下,曲是歡緊緊握著他的手,也有些打顫。
那名太監指著若月,語氣激動,卻平和了不少。繼續說到。
「從都到尾都是她說曲貴妃強迫了平彤,可以將平彤帶出來,送我們一起出宮。
我聽了她的話下的毒,後來因為曲貴妃杖殺了平彤,我就想乾脆隨著平彤一起罷了。所以想拉貴妃娘娘墊個背,再讓紀皇后跟我和平彤一起死。」
這個太監心裡,皇上還是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