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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關鍵時候給賀嘉佑看,能救一命?這是免死玉牌?
門外有聲音,她立馬把玉牌掛在脖子上,隔了一層衣裳塞到懷裡。
聲音越來越近,她翹首以盼,想看是哪一位。
結果來了兩個太監,將她雙手一束,綁上就牽著帶走。
期間她平平淡淡,毫不反抗。
應該是去見人,或是被提去審問。
不管是哪一種,她現在都是要去見人。
穿過大牢,她又下了一層,烏漆嘛黑的石壁透著森然陰寒濕冷。
還好水含有先見之明給她披上了一件斗篷……
被人拉扯著朝前走,走了一會兒,才走到一面石牆死路處。
必定是有暗門或者暗道。
這到底是通向何處?
呦呦心裡有些犯慌。感知一下左臂腕子上綁的匕首,她才能心安一點。
但是不能窩在手裡,終究心裡還是有些慌。
一個太監扣門起聲,打鼓一樣打出了一個暗號。
門從裡頭開啟。
石室裡擺放了數十顆夜光珠,殿內亮如白晝。
然後越過兩位太監中間,她清楚的看到了賀嘉佑。
跟六年前絲毫沒變,只是臉部的線條更顯剛毅,眸子裡匯聚的東西更深沉了。
在短暫的對視過後。
賀嘉佑又開始不對勁起來,臉上肌肉抽搐,繃緊,顯得猙獰不悅,忍著巨大的怒意一般。
?
這怎麼跟當年一樣?
看見她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一樣?還是隔三差五就這樣?
她被帶著走進去,步伐輕的很。
哪怕這樣,她每朝前一步,賀嘉佑又愈發深了一層殺氣。
對,由怒轉恨的殺意,殺氣。
她心慌,手被束起來了,袖子裡的匕首沒辦法捏在手上。
著實有些沒有十分的安全感!
賀嘉佑不耐煩,卻忍著:「你叫我來做什麼?」
呦呦捕捉到的是自稱,一位帝王在她面前自稱「我」!
這就顯得距離很親近了。
難道將她看成了曲是歡?
呦呦大膽的試問,道。
「我長的,是不是很像曲是歡?所以你將我關起來?參加宴席也將我隔開?」
果然,賀嘉佑一聽到曲是歡,整個人就爆發了。
從腰間拔出軟體,對著她就是兩劍。
在她兩旁的太監直接倒地氣絕,蓬勃的鮮血濺到她的身上。
一時間,呦呦被突如其來的發瘋,嚇得呼吸驟停,隨即便重新恢復呼吸,卻淺薄而急促。
賀嘉佑怎麼跟瘋了一樣?
賀嘉佑提著鮮血淋漓的劍,走到她的身旁,一隻手捏上來,鉗住她的臉。
猛地用力,拉進二人的距離。
賀嘉佑跟她對視,目光兇狠,且帶著一絲清明。
有一會,才咬牙切齒問道。
「你派人去兵部做什麼?」
呦呦被捏的,話都說不太清,但依舊堅持說清楚每一個字。
「我―沒―有!」
賀嘉佑將她在湊近一分,眼睛死瞪著。
真是瘋了一樣……
虛眯著眼看她。
嘴裡還惡狠狠說到:「沒有?沒有?當年也是這一套,從我身邊騙走了國書,偽造我的簽字,送給李邵儀讓他立功,不然,他憑什麼娶你?
可惜,你費盡心思從我身旁竊取的功勞,仍舊沒讓你當上皇后,只是貴妃!」
聲音高昂而尖銳,帶著嘲笑不屑,和恨意慢慢衝著她來。
手上動作,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