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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陌生的境地,他還要護著她,實難安然入眠。
天色微微涼,寒涼刺骨,覺得骨頭都在疼。
向笙這才進了隔壁的屋子,依舊細心的守候。
以前他經常在屋頂,房梁。
來了南息,再這樣,禮數不周,落人口實。
但由於夜涼,一下子沒適應過來。
呦呦被凍醒,朝著屋外喊了句:「向笙,給我拿床被子。」
向笙找水含要了被子,趕緊給呦呦送去。
進了房門,習慣性從胸前摸條黑色束帶綁住眼睛,給她送被子。
他以前也是這般在她房梁守夜。
呦呦迷糊眼睛眯一條縫隙,瞧見,只嘆此人古板。
不過倒也是聽話。
想想他身為管之時,保護李邵儀,擰斷她胳膊時下手果斷。
為求跟隨她在其左右時的固執。
還有吃豆腐乳時一副赴死的表情。明明不能忍受,每抬頭看一眼她,總能繼續。
為了父母,怕是讓他死,也無二話。
此人至孝,至忠,至義。
無論是因為什麼人而來到她身邊,她都敢斷言。
向笙不會背棄於她。
呦呦捉弄與他,刻意的屏住呼吸,不讓他聽聲辨位。
向笙不慌不忙,一直嫻靜地站在門口處不動。
感覺呦呦快憋不住了,才給她臺階。
「請主子發聲。」
呦呦見他識趣,既然知她是在捉弄他,卻還依舊給了她臺階下。
努努嘴,慵懶道:「我在這兒。」
向笙聽聲辯位,走至簡陋的床前。
將厚絨被絮伸過去,手一鬆,全壓在呦呦身上。
向笙捏出一角,抖開。
鋪滿在她的身上。
暖烘烘的。
呦呦美滋滋得閉上眼,打著哈欠繼續準備打盹。
向笙偏生此刻不識趣起來。
「晚些還有宮宴,今日您需好生準備。」
呦呦嘴裡哼哼唧唧,倍感慵懶,語調黏糊。
「不礙事,他們國君對我不重視,今日只是過場。
我們也不必過於上心,你今日陪我細心的在皇宮裡多走走,記一記路才是正經。」
向笙卻死板道。
「無論如何,人在屋簷下,禮數需要周全。我等你不過兩刻,不起來,老規矩。我可要強拽了。」
呦呦閉著眼睛,眉頭蹙的死死地,鼻腔嘟囔。
「你是我娘嗎?廢話這麼多。」
她語調一變,分外嚴謹。
「他們走了嗎?」
向笙回:「府外一直有人。」
呦呦懶腰伸展一個。
「南息是打算一直監視我?」
向笙不說話,半響才:「我在門外等你,兩刻鐘!」
語氣生硬,不容反抗的模樣。
呦呦這一年除了早起一件事被迫之外,向笙從來都不主動與她多說廢話。
終於走了,她可以安安靜靜的再多睡一會兒!
準時的兩刻種之後,向笙出現在床邊。
「起床,用膳。」
她再遇到他之前,幾乎不吃晨食。日日都是睡到接近晌午……除非需要替身辰王,不然她起不來……
呦呦瞌睡連連的起身,口中哈欠不斷。
「向笙,你打擾我長身體,以後我不高了我就找你。今日吃什麼?」
突然,向笙眉目一簇,謹慎起來。
呦呦看得清楚,整個人也清醒過來,不再混沌。
「有人?」
向笙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