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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往房間裡看的時候沒有找到人了,靠窗戶旁邊的這面牆是那扇鐵窗的視線盲點,剛才男人就是躲在這裡,才沒有被他看到。
被關在禁閉室裡面的男人,他原本以為來的人是其他醫護人員才躲了起來,聽到虞蘭頌小小的聲音,他瞳孔都緊縮了一下。
不敢想像自己剛剛還躺在床上幻想的人,轉頭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手放在虞蘭頌的腰上,那裡的觸感是最好的,和硬邦邦的男人完全不一樣,他的那裡是很軟的,好像捏著一小截棉花糖。
兩個人靠的很近,所以男人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香味,從頭髮絲和脖頸處,只要是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無一例外是香甜可口的。
小鹿一樣的眼睛驚恐無助地望著他,細細的手腕被他捏著,這個新來的小護士真的好小,似乎他只要一抬手,就能把他整個人抱起來。
溫熱的鼻息灑在他冰冷的手心,讓那一小塊變得又熱又癢,他捂得很緊,柔軟的唇瓣都被他壓得有些下陷,緊緊地貼在敏感的手心位置。
讓人很想把手放下來,換成其他的東西貼在上面。
男人想了一下,低下頭,咬著他的耳垂用氣音對他說,「我現在把手放下來,小聲一點,不要被發現,知道了嗎?」
虞蘭頌整個人都麻了,他像一隻被摁在砧板上面的魚一樣無助,男人的一條長腿就抵在他的腿之間。
他的腿已經軟了,怕男人一鬆手,他就很丟人的滑跪坐在地上了。
他聽到門外面的人在走廊裡來回走動,似乎是在巡邏,過了一會,那腳步聲停在了他們的門外,久久都沒有挪動,安靜到甚至讓人以為她已經走了。
獵人再一次表現出她的狡猾,甚至會做出假動作迷惑獵物,要不是虞蘭頌耳尖,可能真的以為她已經離開了。
虞蘭頌連忙點了點頭。
男人慢慢放開了手,就在虞蘭頌忍不住喘上一口氣的時候,冰涼的東西突然貼在了他的唇上。
舌尖靈活地在柔軟紅潤的唇上掃過,輕輕舔了兩下之後便翹開了微閉的唇齒,強勢地闖進了小嘴裡。
急迫地舔舐著軟白的牙齒也就算了,被迫分泌出來的津液也被他吃掉了,還強迫四處躲避的舌頭與自己糾纏。
停在門外的人終於動了,因為找不到人而氣急敗壞地跺著腳,整棟大樓似乎都在跟著顫抖,讓人忍不住想像此刻站在門外的是怎樣的怪物。
那怪物發洩完之後,就慢悠悠地走了。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虞蘭頌才終於敢發出聲響,他快喘不上氣,只能徒勞地用手抵著男人的胸膛,被吮麻了的舌尖想把侵入者趕出去。
男人意猶未盡地退出來,唇齒間拉出一條銀絲,他湊近,伸出舌頭舔掉,像是在做一絲不苟的數學題。
虞蘭頌想要把他推開,卻被人牢牢抱住。
沙啞的聲音落在虞蘭頌的耳朵裡,「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我在做夢,還是你真的出現了。」
虞蘭頌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覺得很丟人,沒好氣地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放開我,你沒有做夢。」
只是那裡硬邦邦的,這一拳下去,男人臉色沒有變化,倒是他,手都痛了。
男人依賴地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他的眼睛很好看,不像其他病人那樣無神,「你是來找我的嗎?我真的好開心。」
虞蘭頌上下打量他,見他也之前也沒什麼變化,不太開心道,「早知道就不來了。」
害他這麼冒險,結果男人一點事情都沒有。
而且從剛才男人那麼熟練的開門把他拉進來的動作來看,他完全可以自己出去,卻自願待在這狹窄陰冷的禁閉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