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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當日之誼也愈加淡薄了,又加上一些朝臣向來忌恨在下的平步青雲,所以日夜在皇上面前詆譭下臣,只怕皇上把下臣派往國公這邊是作試探之用。如果成功,自是無話講,但倘若下臣被國公一怒之下殺了,他們便可以唆使皇上派兵來攻。
這原是下臣之事,不可拖累國公,但下臣也想如果他們要殺一個小小的石研,何必要假國公之手呢?只要他們在皇上多惡評幾句,下臣的項上人頭也是會不保的。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們真正要害的是國公,現在朝中之臣多為皇上在南方時結交的能人異士,他們自是怕國公帶舊都的百官歸降,從此你們北方之臣便與他們形成二分朝廷之勢。所以他們便想此一石二鳥之計,既殺石研又害國公。
石研越說越嘆氣,她用了“無中生有”之計,只不知李立源信了幾成,但是她無疑是講出寵臣失寵的可憐。
“現今,下臣不慎受了傷,只怕他們早已派密探在這舊都,如若聽到這個訊息,以此作文章,則會讓他們陰謀得逞。“
“且驪朝攻打西南軍時,勢力相當,何以年內攻破,就是因為很多舊朝之臣自動開門請降,以是兵力損並失不多,卻又得收編西南軍兵力,今非昔比。加上如以舊朝之臣攻東北軍,而東北軍的將領會為了‘舊日之誼’,(強調這個,也為觸動李立源想起他與賴峪飛之誼),而非真心應敵,只怕會像攻西南軍一樣,勢如破竹,等到那時就一切晚矣。
所以在下勸國公早作打算,免得著了別人的道。“
那李立源卻是對她的話有所觸動,開口道:
“可只怕我降了,卻也未必保全性命啊!”語氣卻是有了幾分信任。
“這國公並不須怕,當日賴先生曾是射傷皇上的人,讓皇上受了大恥辱,可為何他不止安然無恙,反倒有平步青雲之勢,何為?他為峪城百姓可生可死,峪城百姓自也為其赴湯蹈火,所以皇上攝於百姓之勢,不止不殺他,反倒要重賞於他。”
今日國公也是一樣,國公當日假意屈從於賈忠,後來為舊都百姓殺賈忠,趕走逆臣史吏南,讓百姓免於戰亂,近十年更是治理有方,這裡的百姓自是對國公崇敬有加。
所以國公歸降後不可離舊都,而是迎帝歸都。皇上自是不會拒絕,試想以南方剛建的宮殿怎麼比得上這實至名歸舊都。
且驪朝國家剛立,一切法制、禮儀未能完備,而南方之臣卻又怎會比得上國公來得清楚,迎帝歸後,皇上自是會重用國公。“
看那李立源這次竟是沒有異議,應是同意了。
“那麼下臣願與你共寫這降書,早日派人送出。
自此,這事便定下來,而石研便也回到客棧與玉琪見面,她留下地址,卻沒住在宮中。
第四十七仗 一樣的待遇
自此,這事便定下來,而石研也回到客棧與玉琪見面,她留下地址,沒有住在宮中。
玉琪卻是呆在客棧的房中,現在的他都像自己豢養的小鳥,每日被她逼得用黑紗帽蓋了臉,沒有她的陪伴不便能出門,石研知是自己太怕他再遭受到危險了,而她最怕的是玉琪與楊拓、史吏南與李立源的接觸。
她猶記得當日在今城的王府時聽到的有關玉琪的出生之謎,說他原應為女子,讓天下之人為爭奪他而血流成河,後來因天神憐憫才把他轉為男子的性別,但夫人臨終之言是,算命所講玉琪可能還是逃不了命定的命運。
如果這些是真的話,那麼爭奪他的人極有可能是三軍的霸主,即楊拓、史吏南與李立源三人。雖然作為現代人的石研不想輕易相信這些算命之言,但發生的事不得不讓她相信他們會給玉琪帶來損害,他們第一次到史吏南的都城時就發生玉琪想犧牲自己來報仇的事,而後來在楊拓的國宴上玉琪又發生了意外。
所以現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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