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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峪飛打過一仗,那賴峪飛是抵死不肯歸降我軍,想他曾為我前朝舊臣,但他如今卻向那史吏南盡忠,不肯輕易投降。太可惡了,攻破峪城後,我定不饒他。”
“元帥,您還是好好靜養吧,我會竭盡全力為元帥攻下此城。只是這賴峪飛如果肯接受招降的話,還望元帥不只不罰他,反倒要重賞於他。因為從今天開始,我們所要攻取的城池中大大部分守將都是前朝遺臣,他們本也是當日在前朝中被貶到各地的名士,今日,他們不敢輕易歸順我軍,便是怕元帥怪他們對前朝不忠,而這賴峪飛更是代表人物,所以如果元帥在攻下城後對這人不罰反賞,後面的城池將領便會心知無後顧之憂,而紛紛請降。”
“卿所言正是,軍師也曾對我說過一樣的話,既是如此我不與他計較就是了。”
“元帥,可否請問那峪城兵力如何?”
“他們軍力非常一般,想是此地本非軍爭之地,只要我們強攻即日可攻下。”
“不可,元帥,我曾到過這峪城,發現那裡在賴峪飛的治理下秩序嚴明,同心一致,如果外力壓迫,只怕到時他們同歸一體,奮力抵抗,那麼我軍也會損失慘重。到那時史吏南又派支援的軍隊趕到的話,則我軍危矣。且讓我去探明情況,尋找縫隙,從內攻破,應會事半功倍吧!”
“好,此計可用。”楊拓欣然同意,渾然不會為自己忽然完全聽從這個他並不熟悉的人而感到奇怪。
石研無畏地在眾人異樣地眼光下,接受楊拓封她為主將的任命,她便在第二天與其餘將領趕到峪城城外。
第十六仗 努力得峪城
石研無畏地在眾人異樣地眼光下,接受楊拓封她為主將的任命,她便在第二天與其餘將領趕到峪城城外。
這次她離峪城相對較遠,因為上次在右城她是餌,所以才會冒著生命危險走近,這次她是主將,她不可不防對方也會“擒賊先擒王”,像對楊拓那樣給也她來一箭。
但是還是保持在互相可在大喊條件下聽到的尺度。
“來者何人?快報上名來,我不和無名小卒對話。”那賴峪飛大約四十幾歲的年紀,一臉精明樣,若說他正氣反倒也不是,卻更像個生意人。他倒是對於她這生面孔感到奇怪。
“在下石研。”石研禮貌的回答。
“原來你就是石研,聽聞你這小人以裙帶關係攀上楊拓,又在右城以三寸不爛之舌逼死王進將軍和賀東雲先生。賀先生原就是我們峪城之英才,當日我極力勸服他去幫助王進守右城,沒想到,你這小人卻竟用陰謀詭計逼死了他,今日我定要為賀先生報仇。”
“三寸不爛之舌”,她倒可以理解,但是“裙帶關係”呢?難道當日她為引王進出來而編造的她把妹妹獻於楊拓的謊言竟被傳成是真的。
不過,他竟如此恨她,那她便有機會了,因為一個人心中有怨恨則看事情就不會那麼理智,更何況做主將的原本就要摒棄一切七情六慾,站在最高點,才能看清敵我雙方形勢,猜透敵方所想。
就連當年伍子婿遊說夫差不要輕信越王勾踐的假意投誠,卻不為夫差所信反被殺,也是因為他對越國的恨意(伍子胥的全家為勾踐的父親所殺),使很多人都覺得他對事情的看法已有失公允了吧!
“哈哈哈……不知道我們兩人中誰會先死呢?只要我圍住這峪城,我們兵力可是不止你們的十倍吧!而且你城內的糧食能撐得了幾天,即是如此我不如回營休息,慢慢等著你們出城投降。”石研決定索性演好一個好像靠“裙帶關係”的無真才實料的形象給這賴峪飛看。
接下來的幾天,石研除了在軍營中悠哉地晃盪,和偶爾去那峪城外氣一氣那賴峪飛外,便也沒做什麼就回來了。
其實石研心裡非常焦急,那史吏南應該是不會眼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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