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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月搖頭:「不是。」
「那是因為我讓你不做法醫?」許默白繼續問。
景月想了下,回他:「這只是其中一個因素。」
「那我同意你繼續現在的工作呢,還要分手嗎?」許默白將眼鏡擦乾後重新戴好,他看向景月,語氣難得透了絲祈求。
「墨白,我們不合適,你看你需要的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唱歌的金絲雀,而我想做鷹。」景月斟酌了一下話語,看著許默白認真的說。
「那是什麼你一定要分手,你告訴我,我改可以嗎?」
「許默白。」景月冷聲喊道,「不要這樣低聲下氣,我認識的許默白是意氣風發什麼困難都不能讓他低頭的矜貴大律師。一段不適合你的感情而已,沒有我,你一定能夠遇到更適合你的人。」
許默白背過身,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好,我同意分手。但是小月如果你想回頭,我都在。」
「好。」
許默白轉過身,向著景月大步走來,他張開手,禮貌的問她:「可以給我一個分手擁抱嗎?」
景月看著許默白微紅的眼眶,心理是感動許默白一直的付出的,她張開手輕輕抱住許默白,「再見。」
「再見。」放開景月,許默白立即轉身離開。
說不難過是假的,但是許默白知道,景月不愛他。
所以他的付出和感情都只會成為她的累贅。
或許景月說的對,他需要的是一隻金絲雀,而景月是天空裡翱翔的鷹。
他不應該試圖去馴養。
看著許默白漸漸遠去的背影,景月拿出手機翻開相簿將何婉晴發來的照片刪除。
然後將微信好友中何婉晴的名字拉黑。
景月運氣不好,從別墅出來一路都沒有打到車,好在雨停了,難得工作都告一段落,她一邊走一邊想電臺節目連載的懸疑故事下期要播的內容。
她剛寫到連環自殺案進入膠著狀態,警隊所有人都一籌莫,英俊正義的主人公發現了關鍵線索,破開重重迷霧尋找到真相。
但寫到這裡景月卻犯了難,因為楚辭的突然離開,景月並不知道他是怎樣解開疑團的,以及那六個字母的真正的含義。
景月那次翻開手機的通訊列表,生出給楚辭打電話的衝動。
哎。
「啊……別打了,老公,別打了……」
「打死你個賤人,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花老子的,還敢管老子怎麼玩,打死你媽/逼的!」
「啊——」
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哭喊聲,景月看見一堆人圍著在看什麼,聽聲音似乎是丈夫在打妻子。她皺了皺眉,加快步伐走上去。
酒吧門口一個頂著啤酒肚寸頭的中年男人紅著一張臉正對一個蜷縮在地上的女人拳打腳踢,女人身材瘦弱,坐在地上緊緊縮在一團,地上的泥巴糊了一身。
周圍看熱鬧男男女女有拿手機拍照的,也有站在邊上說男人不是的,但沒有一個人上前拉住中年男人。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玩女人怎麼了,老子花你錢了!」 地上女人的哭聲已經漸漸變小,中年男人還在罵,看見有人在拍照橫著一張臉瞪眼拍照的人,吐了口痰,又踹了女人兩腳。
「還敢不敢管老子了,啊,賤人,老子問你話呢!」中年男人抓起女人的頭髮,將她提起來,肥大的手掌啪啪的打在女人紅腫的臉上。
景月先報了警,然後走進人群裡,一腳踹向中年男人的後膝,中年男人條件反射的跪倒在地。
「媽的,哪個踢的老子!」中年男人剛準備爬起來,景月已經一腳踩在他背上。
「你沒事吧?」景月彎腰,將女人扶起。
女人抬起頭,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