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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起來。那人的武功也不會弱的。蘇九州他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就算那兒有再多的英雄俠士敢是無用。畢竟他們的武功已夠駭人聽聞的了。我撥出一口氣,好儘量的放鬆自已,越到這個時刻就越不能緊張。現在的馬氏兄弟卻越來越讓我糊塗了,他們為什麼要騙我。難道從我碰見他們就已進行著這個陰謀。而紅楓山莊的事也一定是他們乾的。如果我不是看到當時我和他們的情份上,我現在就想把他們的頭顱當球踢。而我是不能這樣做的,一是我有點不忍心,雖然他們一直騙著我,但我畢竟也曾把他們當兄弟看的。這最少的一點情份還是有的;二是我也不懂的殺人,也不忍殺人。我從來都不會因任何事而殺人。以關,現在甚至以後都不會的。所以這次我放過了們們。下次,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他們就不會這麼容易過關了。
我吹熄了如豆似的燈,決定連夜趕往杭州。接連兩天我都沒有睡覺,只匆匆地吃點東西就立馬上路。這一日,我來到合肥決定今晚在這兒休息一下。找了家客棧就住了進去。正在我吃飯時,走上了一位年輕公子,蒼白的臉色很讓人擔憂。但瀟灑的動作仍讓人可以忘記他那有點不稱的臉色。手中玩弄著一把摺扇,扇面上畫的是八仙過海的圖畫。這人就是我和敏敏曾經在武漢的那家最大的酒館裡見的那個公子模樣的人。只是他這次卻沒有帶隨從。
只見他徑直走到我面前做了個揖,問道:“老先生單獨一人?”
我點了點頭。
“那麼晚生可否與老先生同桌?”
我默然不語,就算我說出不讓他坐在此處,他也會另找一個藉口的。
他又問:“老先生身子骨還硬朗?”
我說:“託公子福,老朽還可以。”
他說:“老年人出來走走對身子骨是有好處的。”
我說:“公子說的是,老朽已走過了大半輩子,臨老來覺得有點累了,就又回到這個地方享點清福。”
他說:“是啊!這兩年江湖上也不太平,您老人家還是在家中清靜清靜的好。”
我捋把鬍鬚說:“看公子的面容是否有病在身哪?”我這是胡說,就像沒話找話一樣。
他說:“老先還真是個細心人,晚生自小得了一怪病,常年是醫藥不斷。”
我一聽他這麼說自也知道他是在說假話,像他這麼蒼白的臉色在坐的都可以看到,又何止是我一人。況且他說醫藥不斷,可他身上連一點藥味也沒有。我聽完他的話說:“公子說話也挺直爽,老夫喜歡。”
他笑嘻嘻的說:“老先生也是個爽快的人。”
我也笑著說:“公子陪老夫吃一頓如何?”
他說:“自當照辦。”
我吩咐小二再上把筷子,炒兩個菜。我們也慢慢的拉著話,說說江湖中的事,談談以後的變化。正當我為死了的感慨時,他叉開話頭問道:“老先生可知江南蘇家?”
我問:“可是蘇九州府上?”
他道:“正是。老先生認識他?”
我道:“蘇九州在江南一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僅次於紅楓山莊柳莊主。”
他眼中一暗道:“可惜呀!柳大俠已然身故,就連他的大公子也沒保得性命。”
我被他說的話搞的心中一酸,然後勉強笑道:“我們喝我們的酒,吃我們的菜,說什麼死不死的哪?”
他也高叫一聲道:“好,晚生陪老先生喝他個天昏地暗,不醉不休。”說完仰頭把面前的一杯酒喝了個底朝天。我也喝乾了杯中酒。
他又說:“老先生可真是好酒量。”
我說:“不行了,已經老了。年輕時我喝得最多的一次是連喝了五罐陳年老窖。也是我喝的最厲害,喝的最高興的一次。可是這一轉眼已經是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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