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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笑了，那是一掃多年沉訶的笑容。

姜祈耐性不算足性子也不算好，齊魏是最直接的受害人。但是唯獨在養弟弟這件事情上，他的耐性十足。

慢慢來吧。

不著急。

……

&ldo;這是什麼？&rdo;

&ldo;柚子葉。&rdo;

江願迷茫地看著姜祈。

&ldo;柚子葉洗澡去晦氣。&rdo;

總歸江願今天去了一趟監獄，姜祈決定迷信一把。

&ldo;哥哥看著我洗？&rdo;

姜祈搖了搖頭，&ldo;我幫你洗。&rdo;

江願覺得自己一定是以可見的速度從臉上紅到了腳趾尖。

&ldo;哥哥幫我洗？！&rdo;

姜祈挽了挽袖子，伸手試了試水溫，&ldo;我知道你不喜歡柚子葉的味道，所以……&rdo;之前有一位親戚過世，家裡備了柚子葉水洗手，但是江願就很不喜歡那個味道。

&ldo;所以？&rdo;江願也想起了這件事情，一臉希冀地看著姜祈。

姜祈笑了笑，&ldo;所以，我幫你洗。&rdo;

江願：&ldo;……&rdo;

&ldo;哥哥跟我一起？&rdo;江願眼睛轉了轉邀請道。

&ldo;明天四點起床，送你去劇組。&rdo;

江願沒鬧明白其中的含義。

姜祈言簡意賅道：&ldo;儲存體力。&rdo;

江願也不知道懂了沒懂，總之本身就紅透的臉，耳朵尖又鍍上了一層紅暈。

這是一場災難，於誰都是。兩兄弟看著對方的窘迫突然都樂了。

江願快速地把自己從姜祈手下的柚子葉中滾了一遍，跳進去把這身味道衝掉。

姜祈則是努力地背著心經，想把剛剛看過的美景全部都忘掉，把用完的柚子葉清理乾淨就想離開這個霧氣蒸騰亂人心神的地方。

江願卻不肯他走了，聲音從朦朧水霧中傳來，&ldo;哥哥，我跟你說，你猜一猜劇本里的石早是誰……&rdo;

一個澡洗完，江願的故事也講的差不多了。

&ldo;……哥哥，你猜譚汶怎麼說的？&rdo;

姜祈眸色深沉，聲音也低了不少，&ldo;怎麼說？&rdo;這並不是一個輕鬆的故事，裡面夾雜了太多的恩仇、人命、善惡和無奈了。

&ldo;他說他是小韓子的乾爹。&rdo;

&ldo;他說他也是小韓子的愛人。&rdo;

姜祈一怔，終於知道江願為什麼要講著個故事了。

&ldo;哥哥，其實這兩者並不矛盾，不是嗎？&rdo;

&ldo;就像並不只是血緣才能產生親情一樣。&rdo;

&ldo;愛情和親情也並不是矛盾的，對不對？&rdo;

江願濕漉漉的臉貼在他的脊背上，雙手環了上去，明明自己才是洗過澡的那一個，此刻卻貪婪地嗅著姜祈身上的味道，姜祈的煙漸漸戒了，身上只有淺淡的煙糙味，更多的他也說不出來。無論是什麼，那是他熟悉的味道，是哥哥的味道，也是姜祈的味道。

&ldo;哥哥…姜祈……&rdo;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對大概是我寫過的最不按大綱走的了，他們想在一起的心大概已經不受大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