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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走後,意識半昏迷的男人抬了一下手,青年立刻握了上去。
男人想抽出去,又沒太多力氣,只好給他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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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重新回到車上,這次雖然耽誤了一些時間,但他今天出門本來就早。
到了許殉家,沈亭州下車就看到在前院侍弄花草的管家。
白手套、黑西裝、頭髮一絲不苟,手帕。
破案了,那個青年跟管家一套行頭!
管家抬起頭,微笑著打招呼,「沈醫生來了?」
沈亭州走過去問,「要幫忙嗎?」
「不用。」說完,管家扭頭對屋內說,「少爺,出來接客。」
話都對,但沈亭州怎麼感覺這麼彆扭?
沒一會兒許殉拎著貓籠走出來,剛靠近沈亭州,他面色微變,「你身上什麼味道?」
沈亭州第一個反應是——「我沒擼外面的貓。」
「不是貓。」許殉圍著沈亭州一直在嗅,彷彿一隻緝毒犬。
沈亭州被他弄得渾身不自在,僵硬著身體,向後梗著脖子,「那……那是什麼味道?」
許殉說,「香水味。」
還說了一個很繞口的牌子或者是香水味道,總之學霸小沈沒聽懂他那句發音。
懂了的管家放下了噴壺,「沈醫生,你今天見什麼人了?」
沈亭州從出門到許家,就只有在橋下接觸到人。
因此沈亭州把有人跳河的事,告訴了許殉跟管家。
管家繼續澆水,「那應該不是了,那位就算自殺也不會選擇跳河,他應該會買一堆白玫瑰鋪在周圍,然後割開手腕,讓血把白玫瑰染紅,這樣死得才有儀式跟美感。」
沈亭州:……
好神經……不是,好充滿戲劇跟張力的死法。
許殉不屑撇嘴。
「不過——」沈亭州突然想到,「他身邊有一個青年跟管家您穿得一樣。」
這下撇嘴的不僅只有許殉,管家也同步了這個動作,就連步驟都是一樣的——
先是抬起下巴,露出矜傲之色,然後撇嘴以示不屑。
第一次見管家露出這樣表情的沈亭州:?
許殉冷漠說,「看來是回來了。」
管家冷漠說,「應該是水土不服,一回來就喝吐了。」
沈亭州:……您果然是會吐槽的。
沈亭州好奇心作祟,「這人你們認識?」
許殉避開這個話題,「該走了,預約的時間快到了。」
管家也說,「早去早回。」
看來都不願說,沈亭州只好把滿肚子的好奇心咽回去。
能讓他們二人諱莫如深的人,應該……
「不重要。」
沈亭州一驚,轉頭去看車座旁的許殉,對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說,「他對你不重要,只是我的一個親戚。」
見許殉有交談的慾望,沈亭州順勢問了問,「不對付的親戚?我看管家也不是很喜歡。」
許殉解釋,「他只是跟桑巖的父親不對付。」
沈亭州困惑,「桑巖是水土不服,喝吐那個?」
許殉:「不是,是戴白手套的青年。」
沈亭州:「哦。」
原來是黑執事與黑執事之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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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絕育的橘貓吐著舌頭,無聲流淚地躺在地板上。
沈亭州在一旁靜靜觀察它,看它沒有過激的行為也就沒有管它,給它時間消化這件事。
看著一邊戳貓毛,一邊注意橘貓動態的沈亭州,許殉突然問,「你為什麼這麼喜歡貓?」
沈亭州不假思索,「因為它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