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3/5 頁)
當我要殺你的時候,害怕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吧。你料定我不會殺你。”
“起初我不敢肯定,但當你把刀架到我脖子上的時候,我就肯定了。”
“為什麼?”
“你慣用的並非是刀,而是馬鞭。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只是嚇唬我對不對?”
“現在我即不用刀也不用馬鞭也能殺了你。”
“你想困我在這?”
“想想以後不再遇到你這個倒黴鬼,我就開心。”
“臭野馬,我就知道你是一頭黑心的狼!”
“我就是草原之狼。你見過溫順的狼麼?”
“哼!你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罵吧,儘管罵,因為過了今天,你就再也找不到人聽你講廢話了。”
“你……臭男人,粗魯自大的臭男人。”淚無痕衝過去又想咬他。野馬的手一拍土壁,借力用力攀上土坑。淚無痕還是一個勁地罵。
野馬在洞口大聲叫道:“喂,臭婆娘,慢慢欣賞這井口大的藍天白雲吧。因為過不了三五天,你就再也睜不開眼睛了。哈……慢慢享受吧。我走了。男人婆,後會無期!哈……”
“臭野馬!喂!啊——救命啊——有沒有人——”
野馬一吹口哨,飛身騎上疾風,一溜煙不見了蹤影。淚無痕陷入絕望與痛苦當中。只要想到那個臭男人就快氣瘋,想到自己被困在深坑裡,即孤單又害怕,還要慢慢等死,這種滋味何其難受。她一邊哭一邊叫喊,從前那不可一世的神氣不見了蹤影,從前那自信傲慢的神態不知去向。除了恨野馬的無情之外只有在絕望中等死,面對從未有過的孤獨與寂靜。儘管眼睛很困,也不敢將它閉上。眼淚悄悄地流淌,只感到眼睛紅腫刺痛。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野馬騎著疾風慢悠悠地走在荒野之地。他的手裡擰著一個包袱,散發出香噴噴的燒鴨味兒;在馬背上還繫著一大捆麻繩,又粗又結實。野馬坐在馬上一手拿著包裹好的食物,一手拿著酒壺,口中還不斷地念著詩句。他問道:“疾風啊疾風,你懷念草原嗎?”疾風嘶叫起來。野馬道:“你也想家了?還是咱們草原好,可以自由無拘無束地奔跑,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抬頭看著星星。彷彿伸手就可以將那些閃亮的東西抓在手裡。入夜,大夥圍著火堆又唱又跳,人的心情永遠都象大草原一樣豪放舒暢。疾風,若找到媚眉,我們把她偷回草原,讓她永遠都陪著我們好不好?”疾風又興奮地嘶叫起來。野馬高興地笑了笑,道:“到時,可千萬別再遇到那個叫什麼牙的大狗才好。媚眉,媚眉,她如今可好?”野馬陷入沉思之中。
寂靜的荒野之地,倘若有一絲風的聲音,幾里外的地方也能清楚地聽到。在雜亂的聲音裡,隱約地聽到兩個男子的大笑聲以及夾雜在笑聲中悽慘的女子哭泣聲。
野馬的雙眉微皺,抬頭望去,那個地方不是淚無痕所掉的土坑之地麼?
兩個年約六十歲左右的怪人,手裡拿著一個麻袋,不斷地往深坑裡扔蛇。其中一個長著山羊鬍子,另一個留著兩道長鬚眉。
野馬立即大聲喝道:“住手!”從馬上飛身立在兩個怪傢伙身前。
山羊鬍子尖著嗓子道:“臭小子,滾遠點,你也想做藥人?”
野馬道:“原來弄了個這麼大深坑的人是你們兩個老怪物。”
長鬚眉用力一吹自己的眉,道:“臭小子,你能從這土坑裡出來算你命大,還竟敢回來送死。”
“兩個老怪物,用這坑害死了多少人命?今天若放了你們,豈非要害更多的人。”
山羊鬍子道:“好狂妄的口氣,你可知道咱們是誰?”
野馬道:“我不殺無名之輩,你們兩個老頭儘管報上名來。”
長鬚眉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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