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第2/4 頁)
”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
許輕言已無食慾,跟這個人站在一起,她就真猶如鐵板上的魷魚,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他看了她一眼,頗有點高深莫測。
老闆替許輕言打包好魷魚串,笑道:“好嘞,小姐,五十塊。”
許輕言愣了下,只好接過袋子,摸錢包付賬,手往小包裡一摸,沒找到,這才想起錢包放在大揹包裡。再往褲子口袋一探,空的。她愣神片刻,往另一隻褲袋摸去,還是空的。
糟糕,洗澡後換了條新褲子,一分錢都沒帶。
二爺氣定神閒地在一旁等著,可她後面的人開始不耐起來。
“怎麼回事,好了沒!”
“沒錢就走啊,別耽誤別人。”
許輕言的臉上泛起紅暈,蹙著眉又找了一遍,略顯尷尬地將袋子遞還給老闆:“抱歉,我忘帶錢了,可以支付寶麼……”
“五十。”
二爺搶先一步將錢付出,然後轉身走人。許輕言怔了怔,低頭看看手裡的魷魚,急忙追上去。
他繞開人流,往邊上的小路走,許輕言跟他保持三米的距離,不敢靠近,也不敢離開,難得心升煩悶。
附近的座位全是滿的,他也沒去跟人擠,走到一家小店,買了兩瓶冰啤,然後走到路邊的圍欄處,半倚著,他好像早知道許輕言就在身後似的,轉頭朝她示意了下。
許輕言亦步亦趨地走到他邊上,在離他一臂的距離停下,手中的魷魚很是燙手,她遞給他,只想馬上脫離這個危險的人物。
他沒接,反倒是熟門熟路地將酒瓶子往欄杆上一敲,送到嘴邊再一磕,瓶蓋開了,說不出的恣意,他將啤酒遞給許輕言。
她面上淡淡,齊耳小短髮落下幾縷,簡單的白襯衣,休閒亞麻褲,腳上是一雙刷白的帆布鞋。由於體格清瘦,容貌清秀,加上框架眼鏡架在小臉上,看起來格外素淨清純。
“我不喝酒。”她低聲說,“你的魷魚。”
他也不囉嗦,收回手,仰頭喝了口,喉結輕微滾動了下,說不出的性感。他又從袋子裡拿出一串,大咧咧地吃起來。
許輕言被這種狀況搞得很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又開了一瓶酒,再次遞給許輕言,她心下不悅,但深知龍鱗不可逆,默默接下,拿著不喝。
他邊吃邊問:“許醫生,來旅遊?”
“開會。”
“真巧,我也是。說起來,這是我們第三次碰面了吧。”
許輕言忽地緊張起來,該來的總歸會來。
他側過臉來問她:“你覺得呢?”
其實他長得並不可惡,也不是單純的英俊,眼眶的傷疤讓他算不上俊秀,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哪怕在人海茫茫,黑夜之下,他所在的位置就是中心。
危險又令人移不開眼。
許輕言卻刻意盯著右前方的垃圾桶,像是要把那垃圾桶看出個洞來:“二爺你也說是巧合了,並不是我要出現的。”
他說的是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然而現在都是他的意外出現,她躲都來不及。
“倒挺會咬文嚼字。”他嗤笑道。
聽他口氣好像沒打算追究?她不由悄悄抬眼,恰好發現他的目光正在打量她,立馬調轉視線。
他發現她習慣迴避他的視線,每次她跟他說話都是有問必答,回答必簡,他不說話,她就緘默,素淨的臉上彷彿刻著生無可戀。
他摸了摸臉,他有這麼可怕?
阿豹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二爺閒閒地吃著烤串。看到他安然無恙的樣子,阿豹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下。剛才他被二爺派去跟進事情,突然接到屬下報告說二爺不見了,平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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