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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給小貓處理了身上的血跡和傷口,沾了血的毛巾都被他埋在地下,避免血氣招來其它生物。期間小貓一直很乖,碰到傷口也不吵不鬧更沒有攻擊伊甸。
處理好傷後,伊甸又分給小貓一碗魚湯和無刺的魚頭。它雖受了傷,但精神狀態還不差,分給它的食物也都吃的乾乾淨淨,照這個情況,估摸著養個兩三天就能恢復了。
直播間的觀眾眼看著伊甸碰了貓,又給貓餵了食,又開始叭叭起來了。這個無良新人,是在拿貓試毒,他自己只喝了一小口,給貓卻那麼多,還等貓吃完了他才吃,心臟得一比。而且他和這隻貓相處了這麼久,居然還是沒淘汰!也不知後臺到底硬成什麼樣,節目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他作弊。
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一丁點事都能被人放大無限倍,然後又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的用意,再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即便那只是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
所幸的是伊甸並不知道這些。因為有小貓的加入,下午他沒再出去,一直在樹上用帶回來的荊棘刺做針,穿引路上撿到的一種很硬的樹葉,將其做成「瓦片」。
伊甸現有的線紉度不太夠,等這小貓走了以後,他再去森林裡找找能替代的東西。
忙活了一下午,趕在天黑之前,伊甸又燉了一鍋魚湯,一人一貓分享完,便早早地睡下了。
10號直播間的主人公安逸地休息了,10號直播間的觀眾卻疲憊異常。一下午,這個新人愣就是沒遇上一星半點的麻煩,就在那兒縫鐵片樹葉,端的是歲月靜好。
再看著別的玩家都在森林裡經歷種種生死危機,觀眾們宛如一口老血梗在喉嚨上,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再蹲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這個節目組晚上也肯定不會在他附近放什麼危險生物去淘汰他,觀眾們心那個累啊,但就在他們準備散了的時候,有人從草藤樹屋裡出來了。
正式直播間的鏡頭有夜視功能,而且還特別高畫質,因此那樹上出來的人,他們也看的一清二楚。
出來的,當然還是那個新人,但他的外貌有了改變。發色和長度都變了,是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黑髮,長長的拖到了腳踝位置,碧色剔透的眼睛也換成了鬼魅的紅。蒼白的臉更襯他的唇殷紅似血,如磁鐵一般,吸引著所有看見的人上前親吻,即便明知那誘惑是絕對的致命。
此時此刻,接二連三的觀眾宛如智障般,只會張著嘴盯著螢幕,說不出一句話。
螢幕裡的人有了新的動作,他撐在簡陋的草藤門上,嫌棄地看了眼白天弄髒的衣角,一揮手,原白色的衣袍瞬間成了黑色,繡在上面的金邊在黑色衣袍上也更為醒目。
緊接著下一瞬,他忽然抬頭看向鏡頭,殷紅的唇角微勾,露出一個帶著挑釁與玩味的笑。
就當所有人沉浸在他的笑容裡時,不知他從哪裡拿出一把漆黑的弓,他挽起弓搭箭,漫不經心地瞄準鏡頭,在螢幕後面的人,均因被他鎖定而心臟狂跳。
而下一秒,迎接他們的是凌厲的破風聲和碎裂的螢幕。看不見這個人後,螢幕後面的人們才終於大口喘息,他們這才意識到當那人出現時,自己一直在屏息,且視線裡只有他一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草藤樹屋上那隻注視著新人的貓瞳色也有了變化,從碧綠變成了純黑。
缺氧的症狀消退,大腦恢復清醒,那口梗著的老血也終於噴了出來:「靠!這貨不僅帶鍋帶調料,居然帶了兩副美瞳兩套假髮兩套衣服!這是人幹事?」
第5章 苦肉計
鑲嵌著寶石黃金的華麗大門被敲響,金萬元鎖好自己剛剛拿出來數著玩的珠寶和金銀,才朝門外的人揚聲道:「進來。」
下屬進來後朝他行了禮,報告事情:「先生,東城區10號的攝像頭被人射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