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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很卑鄙,利用男人的優勢欺負一位純真少女,偷取她身上的光和熱。
可是他停不下來,屬於體內的隱蔽性惡念正悄然的冒出頭,一再催促他順心而行,別去管年齡上的問題,活在當下最重要。
既然動心,何必強裝君子,嬌嫩的花兒就在他眼前開放,不伸手去摘就讓旁人摘走了。
十六年的愛戀算什麼,不過是一場兒戲,他要擁有她無數的十六年,從今生到來生,永無止境的延續到世界毀滅。
“主人,外面有一群人喊著……呃,我想,他們要找的人是她。”略顯局色的康瑞轉過身道。
看來他進來的不是時候,下回得記得先敲門,不然會死得不明不白。
而且他得向主人保證什麼都未瞧見,尤其是那一大片雪白無瑕的背上,有一個非常細小的雀斑,性感得不合乎她的年紀。
“誰要找我?”從厚毯底下有道清朗的笑聲傳出,聽不出害羞。
“小娜兒。”藍尼整整微亂的上衣拉高一條縫讓她呼吸。“說清楚,康瑞。”
“呃,有一群修女和一大票二十歲上下的男孩在古堡外,他們高舉著抗議旗幟要古堡的人交出聖瑪麗亞女子學院的高二學生。”少說也有上百人,聲勢浩大。
“修女和男孩?”很突兀的組合。
範丹娜已穿好衣服的鑽出一個腦袋。“管家叔叔,天應該還沒亮吧!”
“那要看你對天亮所下的定論,就我剛才走過鐘擺下瞄了一眼的結論,正確時間是十一點二十七分,快十二點了。”
通常這個時候是主人就寢的時間,所以他不好上來打擾,直到外面吵得不像話,安全組幾乎要招架不住地要求他請示該如何處理。
驅散平民不是難事,必要時有皇家授權的開槍指令,但是篤信天主教的安全組可不敢對修女不敬,儘量維持平和場面,不產生過度對峙的情況。
“啊!我遲到了。”她抬起藍尼的手腕一瞧表面。“你的錶停了。”
“大概電池用完了。”時間對他無實質意義,他的作息依日升日落而運作。
日升休息,日落才是一天的開始。
雙腮一鼓,範丹娜不高興地拉扯他的臉皮。“你害我曠課了,我是全勤寶寶耶!”
“小小姐,主人的臉快被你扯到變形了。”眼尾一瞟,康瑞意外主人對她的縱容。
“管家叔叔你是大壞人哦!萬一害我失身就是你沒叫醒我的過失。”她表情氣憤的指責。
“我……”康瑞當場啞口,他確實有此責任。
“我的外套和鞋子呢?外面有沒有在下雪?會不會很冷?我以後會常來打擾。記得多煮些好吃的菜,別再灌我酒……”
聽得迷迷糊糊的康瑞實在跟不上她的快嘴,腦子裡轉的全是她的聲音,可是一句也留不住。他苦惱地望著嘴角揚起的藍尼……
咦!主人在笑?!
揉揉眼睛再看個仔細,他確定沒有看走眼,主人的臉上散發著淡淡笑意,視線追著正在穿毛襪的小影子,眼神飽含寵溺的光芒。
“我走了。”“砰!”地一聲,門闔上。
康瑞正要開口問他需不需要服侍,門又突然從外頭開啟,一道急切的人影衝到藍尼面前。
“對不起哦!給我一張一英鎊紙鈔,上面要有你的名或印章。”這是她和萊雅的約定,他關五千英鎊。
“康瑞。”藍尼向他要了一張紙鈔,以墨水筆在其左角寫下自己的全名。
“謝了,你太可愛了,明天請你吃糖。”興奮的範丹在他臉上哦了一下。
像只不安份的麻雀,門再一次在兩人面前關上,砰地聲響展動了牆上價值百萬英鎊的畫作。
一百萬英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