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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瀾的堂弟被崔女士指派了任務,要充當崔安瀾及程漁的解說,一大早就候在等候區裡,跟著崔安瀾一起等待程漁。
他這個人比較八卦,聊了兩句就問崔安瀾:「聽安和表姐說,你物件是我們這一輩中最好看的,甚至我們物件加起來都沒你物件好看!我不信!」
這話多是調侃,但卻讓崔安瀾有點得意。
他今天難得西裝革履,打扮得如同貴公子,開口卻小氣巴巴地來了一句:「誇張了些,也就比你們的好了很多而已!」
瞧瞧這張得意的臉!
表弟立刻八卦加嫌棄上了心,一把攬住崔安瀾的肩膀道:「行啊,表哥,瞧你這得意的!我本來不想打擾你們約會,打算介紹一會兒就離開。現在,哼!我要跟你們全程!」
崔安瀾聽了這話也不急,也學著表弟冷哼一聲:「行啊,只要你跟的上!」
兩個嘻嘻哈哈打鬧一番,直到有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表示程漁來了,兩個人才正經下來,齊齊把目光聚集到門口。
這一天的雪裡夾著雨,雖說不大,但依舊需要一把紙傘。
目光所及之處,黑壓壓的雨傘中,一把格格不入的紙傘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紙傘之下是一抹艷紅色的唇,比任何胭脂水粉,口紅唇釉的色彩都要艷。
不僅僅是等候區的人,似乎整個博物館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到那紙傘下的艷唇。
好艷的唇色。
表弟的心一下子期待起來,他的手捏著崔安瀾的肩膀,整個人都快要擠出等候區。
「程漁!」
崔安瀾欣喜地叫了一聲。
那抹紅唇微抿,紙傘微微抬起一些,露出一張絕對不輸唇色的臉,那一張臉成為了崔家博物館開業的傳奇。
都說崔家博物館開業那日,來了一位大美人,就好像是博物館裡的器皿成了精。
就在那雨雪之天,紙傘之下,隔著絲絲飄雪,那精怪面無表情地開口:「嗯,我來了。」
程漁身上穿了一席黑色的風衣,裡面搭配的是與崔安瀾同樣套裝的禮服。兩個人站在一起,像是某時尚雜誌即將要上臺的模特。
表弟被眼前的兩位的美色閃瞎了眼,很是疲勞地表示自己不能在充當解說,要去宴會廳喝兩杯朗姆酒清醒下腦袋。
他很是歡迎程漁的到來,在走前不忘拍拍崔安瀾的肩膀表示:「夠你炫耀一輩子了!」
這麼優秀的物件,確實值得炫耀一輩子。
崔安瀾只笑不語,把所有的得意全部收入心中。
他其實比剛剛還要緊張,問著一旁的程漁道:「你想先逛逛這裡,還是直接去宴會?」
程漁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想來宴會中的人應該比博物館內還要多。畢竟,有很多並不是來參觀博物館,而是來借崔家的勢。
他想了想,望著崔安瀾期待的眼睛道:「人少一點的地方吧!」
崔安瀾的腦子裡立刻閃過七八個人少一點區域,對著程漁道:「我知道一個地方,跟我來。」
他拉起程漁的手往內館走去。
程漁盯了一眼崔安瀾拉自己的手,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
他跟在崔安瀾身後,路過一條碧綠的小道。小道之上掛著一些灰白照片。
崔安瀾見程漁好奇,指著幾張照片道:「這些都是崔家的老祖宗。」
程漁看著上面的人,似乎都與崔安瀾的眉眼有些相像。他跟在崔安瀾穿過這一路的照片牆,看到一座灰暗的展廳。
展廳之內,掛著許多大昭時期的文物。
程漁看著這些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文物,不免生出一些感懷之情。
他站在一玻璃展櫃前,看著裡面的玉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