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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隆咬牙。
他也想進組織,只是那些組織高高掛起,要組織內人介紹才能去,相當於「會員制」。
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組織內的人享用更多的資源!
陳隆眼球的血絲似乎加重了。
他恨極了這些在組織的人!
一片混亂中,他看到另一個跟他拿槍的隊友被擊中,在被擊中前,他慌張地不斷按下扳機,都沒有子/彈出來。
恐懼席捲他全身的同時,死亡也伴隨著他。
自己又剩多少子/彈?
他這樣問自己,隨後傳來電梯到該層發「叮」一聲,麻痺了他全身的神經,就像是老式電視機一樣,不斷有白色黑色小點跳來跳去——
門開啟的時候,一行人從中走出來,通暢無阻。
陳隆他們為了避免被身後有人攻擊,所以知道這個電梯在下降的時候,全部往旁邊走。特別是張炳然等人用槍掃射的時候,都是擊中在那個電梯的門口,為了就是讓這些人都讓開一條倒道,而不是全部都堵在那裡。
當傳來電梯要的開門的提示音時,他們停止了掃射。
最先從電梯出來的是周冶,他穿著一襲風衣,黑色的,側目看了狼狽的陳隆一眼,收回視線,踏在逐漸滲入地裡的黑水,撤出一個譏諷的笑:「烏合之眾。」
陳隆先是一愣,隨後暴怒,要舉起槍對準周冶的時候,周冶更快舉起槍,快速按下扳機。
子/彈穿過陳隆的眉心,整個人往後倒。
驚恐慌亂的聲音布滿每一個角落。
原本在陳隆身邊的人,都下意識躲得遠遠的。
「沒人的有槍了吧?」周冶問。
他身後一位隊員走過去,把陳隆的槍給收走。
「樓下還有兩個人,都是拿槍的,要把他們都解決了嗎?」廖遲問。
這個女生眉宇間沒情緒,她不光背著包,還的背著一把槍,看起來是一把狙擊槍。
「去吧,小心點。」周冶隨意地說。
「我跟廖遲一塊。」同為周冶隊內的一個男性說。
周冶點頭之後,那人轉身就跟上廖遲。
池遊看了看腳底下踩著的黑水,很快就消退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就連抬腳,腳底下都沒有一點黑水的痕跡。
她甚至在想,「愛麗絲者」和「原住民」還能被稱之為人嗎?
只有那些「向死者」才會留血。
「剩下這些人打算怎麼辦?都殺了嗎?」張炳然問。
他這一問,縮在角落的那些人更加害怕了。
一個人都不敢說話。
「放了他們說不定之後會報復我們……」
周冶還沒有說完,那些人之中的就有人連忙說:「不會的!我們不會那樣做!」
事實上週冶是故意停頓一下給他們的機會。
畢竟大家想要活下去都不容易。
這時,大家都能聽到的幾聲槍聲,響徹整個廣場。
「可以放你們走,但你們得到的核桃露全部都要吐出來。」周冶放出了自己條件。
結果有人問的:「給你們了,我們怎麼辦?!」
拔高了音量,顯然是非常不滿。
說完,對方似乎意識到自己太過直白,想辦法挽回一下,弱弱:「可以留幾瓶給我們嗎?」
「您看的,我們都死了這麼多人,要是什麼都沒有拿到的話,我們損失太大了。」
周冶不留情面:「你們損失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而且你要知道,你們拿的核桃露,是在我們管轄的廣場下拿走的。」
對方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