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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年輕的候爺……
若真是如此,京中的局勢怕是要變了。
第12章 情感交換中12 想必不久後,溫亭晚覺……
「孤將這般好訊息告訴太子妃,太子妃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正沉浸在喜悅中的溫亭晚聞言,抬頭便見景詹戲謔地看著她,欣喜褪去,躑躅不安復又攀上心間。
見溫亭晚垂眸避開他的目光,抿唇不言,景詹眸色深了深,不容置疑道。
「孤今夜在鸞和宮就寢。」
聽聞此言,溫亭晚倏地抬頭,眸中嵌著幾分驚慌。
「殿下,臣妾」
「只是就寢!」景詹提步,高大的身軀逼近她幾分,「太子妃連這樣也不願意嗎?」
感受到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溫亭晚的呼吸凝滯了片刻,「不願意」這三個字終究是不能說出口的,她微微別開眼,福身道:「臣妾遵命。」
因景詹這決定下得突然,高裕都不曾準備什麼,忙差了身邊的小太監去勵正殿取太子的寢衣、朝服和一干用具。
趁著這個間隙,宮人伺候溫亭晚沐浴更衣。沐浴罷,溫亭晚坐在鏡前,望著鏡中太子背對著她的身影,勾了勾手指,同習語耳語了什麼。
寢衣送至後,景詹便進了屏風後梳洗,待他出來時,溫亭晚已乖巧地坐在了床榻邊,宮人也極有眼色地魚貫而出。
景詹走近,透過薔薇紅的床帳隱隱看見榻上鋪著兩床並排的衾被,不由得眉心一皺。
「臣妾身子未愈,若過了病氣給殿下,便是大罪了,這才吩咐宮人備了兩床被褥。望殿下莫怪。」溫亭晚將早已在腹中備好的說辭一吐而出。
她屏息正待看太子作何反應,卻見他深深地望了兩眼榻上的被褥,涼聲道了句「安置吧」。
溫亭晚如釋重負地上前給景詹褪了鞋,伺候他躺在了外側,自個人在裡側睡下。
她幾乎是一上榻便將自己卷進被褥裡,背對景詹側臥著。兩人誰也不開口,溫亭晚也幸得太子不說話,若是他說了,她也確實不知該乾巴巴地回應些什麼。
她將眼睛閉得牢,努力控制呼吸平穩綿長,試圖讓太子相信她的確是睡過去了。
然溫亭晚終究是太天真了些,景詹是常年習武的人,溫亭晚這點伎倆哪裡騙得過他。他始終側耳聽著溫亭晚掩飾過,卻依舊顯得凌亂的呼吸。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是倦意上頭,溫亭晚終於鬆懈下來,呼吸均勻綿長,睡了過去。
確認身側人睡得沉了,景詹伸出手輕輕扯了扯溫亭晚的被褥,卻沒有拉動。
即便睡過去,溫亭晚也不忘用半個身子死死壓住被角,就像是在防備什麼。
景詹不滿地抿唇,手上動作卻不停,他側過身,一點點輕輕地將溫亭晚壓在身下的被角扯了出來。
風透過縫隙鑽進被褥裡,教涼意一激,睡夢中的溫亭晚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景詹悄悄將身子湊過去,模模糊糊中只覺有一個熱源靠近的溫亭晚下意識翻了個身,恰好滾進了景詹的懷裡。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女子幽香,景詹低眸望著懷中嬌小柔軟的身軀,只覺喉間乾渴,身子燥熱起來。他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慾念,將溫亭晚那床衾被又扯過來一些。確認兩人都蓋嚴實後,景詹掖了掖被角,手臂環在溫亭晚纖弱的腰肢上,這才心滿意足地睡過去。
翌日天色未亮,高裕就輕輕扣了門,已習慣早起的景詹警覺地睜開眼,垂首便見溫亭晚舒適地窩在他的臂彎裡。他輕輕一動,溫亭晚擰眉嘟唇,發出低低的嗚咽聲,腦袋下意識在景詹懷中蹭了蹭,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兒。
景詹不自覺揚笑,低眸看了半晌,才頗有些不捨地緩緩抽出手臂。
高裕在外頭等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