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2/2 頁)

;合作愉快。&rdo;周可伸出手來。

方修齊紳士地握住她的手指：&ldo;合作愉快。&rdo;

他收回手，看她眉飛色舞地將合同夾好放回到包裡，招來服務生點了杯檸檬茶。

他放鬆姿態，靠在沙發上，&ldo;周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凡事都有萬一，原則是用來打破的。&rdo;

周可：&ldo;從法律意義上來說，規定也許可以有一些變動，但是原則，不會更改。&rdo;

&ldo;那不跟客戶戀愛是你的原則還是‐‐&rdo;

如此直白的問題，周可並沒有繼續跟他咬文嚼字，而是問：&ldo;方老師談過戀愛嗎?&rdo;

方修齊騰出桌面，讓服務生放杯子。&ldo;我這個歲數沒談過應該不正常吧。&rdo;

&ldo;那就沒辦法了。&rdo;周可聳肩，&ldo;我喜歡處男。&rdo;

聲音不大卻足以叫人聽得清晰。

幫忙上茶的鋼琴小哥腳步打了個踉蹌，顯然是被這略顯&ldo;驚駭&rdo;的宣言嚇到了，恨不得把頭埋起來，加快步伐逃回到鋼琴前，重新彈起流暢的音符。

方修齊並不對她這直白的條件發表意見，而是問：&ldo;這是規定還是原則?&rdo;

&ldo;原則。&rdo;

他垂下眸，&ldo;也沒關係，我的原則不具法律意義。&rdo;

周可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沒什麼好繼續辯論的。

她看向窗外。一直在車上等候的呂昂，開啟車門，朝門口走過來，隔著玻璃跟方修齊揮手。

&ldo;看來，方老師又有的忙了。&rdo;周可氣定神閒道。

&ldo;本來想跟你一起吃晚飯的。&rdo;方修齊長長地舒出口氣，語氣遺憾，&ldo;看來只能下次了。&rdo;

周可拎起包，並不應約：&ldo;您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微信找我，我先走了，辛苦了方老師。&rdo;

方修齊點頭：&ldo;路上小心。&rdo;

周可對他微笑，然後走到前臺，找店家開發票，準備拿回律所報銷。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