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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掐訣,繼續調息,心中同時向蕭墨傳話:“此次若能化險為夷,我便陪你一世。”
話音剛落,上官悅就從心底感覺到了一股子的喜悅感,這種近乎酸脹的喜悅感讓上官悅差一點就要流出眼淚來,竟然是蕭墨那邊喜悅過大,而讓上官悅受到了感悅。
上官悅卻是在這邊嘆息了一聲,再睜開眼,已是滿眼的淚水。
翌日。
一行人一直向遠離七花宗的方向行進,一路上游山玩水,過得十分悠閒,有一次蘇延一還領著鏡止去了風塵之地,弄得鏡止漲紅了一張臉才出來,而且好半天緩不好,夢傾城與木百合逼問蘇延一,蘇延一也只是回答:“這是男人的秘密。”說完還不忘記跟鏡止使眼色。
鏡止看著蘇延一就是一陣羞澀,那樣子簡直就是快要哭出來了。
此後夢傾城與木百合就開始維護鏡止,嚴禁蘇延一靠近鏡止,這樣的氣氛維持了三日才有所淡化。
一行人離開的第四日正午,上官悅的臉色突然變得怪異,此時他們正在一片風沙狂卷的地帶,周圍盡是枯枝敗葉,沒有一點的生機,他們也只是誤打誤撞走進來的,誰知剛剛進入,便引動了法陣,讓他們困在這裡許久都無法出去。
偏偏在這個時候,上官悅有了難受的感覺,直覺告訴她,此時蕭墨有危險,她當即甩出隔離符篆與多重結界,接著打坐調息。
蘇延一等人同時守候在了左右,他們也是知道上官悅身上的牽絆線索有多厲害。
狂風大作,颶風捲起的沙石可以遮住人的視線,使得他們什麼也分辨不出,這種巨大的風襲還在襲擊著他們的結界,讓他們的結界在這裡顯得不堪一擊。
漫天黃沙遮蔽了天空,只覺得放眼望去,周圍盡是沙石,頃刻之間,原本距離極近的幾個人也消失在了彼此的視線之中。
“大家靠近一些,這法陣僅需十餘個時辰就可以過去,在這種環境之下,正是練體的絕好時機。”蘇延一作為大師兄第一個開口說道,當即,其餘幾人便向上官悅所在的方向靠近,隨即看到上官悅仍舊坐在法陣之中不曾動過,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含著一絲血液。
幾個人坐在上官悅的周圍,同時背對著上官悅盤膝而坐,在守護的同時,坐在那裡練體。
這個法陣一直持續了八個時辰,便開始減弱,十個時辰之後,便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幾個人同時看向上官悅,見上官悅依舊是剛剛的姿勢,從未動過,那蒼白如紙的面容簡直駭人。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沒有說什麼,僅僅是守候在上官悅身邊,一連便是三日,第三日,蘇延一終於皺著眉頭,走到了上官悅的面前蹲下,仔細的看了上官悅一會,這才暴怒著抽出自己的佩劍,一劍刺向上官悅的身體
其他幾個人當時便是大驚,不明白蘇延一為何要如此生氣的對上官悅動手,齊齊聚攏過去,拉開蘇延一,檢視上官悅的傷勢,他們的動作卻在一半全部都停住了。
盤膝坐在那裡的並不是上官悅,只見被蘇延一一劍刺過之後,出現在哪裡的,僅僅是一顆矮樹樁,它的上面還貼著一張符篆。
幾個人當即便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幾乎是同時暴怒。
上官悅竟然是將他們幾個人騙了出來,走到了一定路程,便設計留住了他們,進而自己獨自回七花宗,參與那場戰鬥。如果不是蘇延一發現了異常,他們幾個應該還是守在這裡護法。
木百合捂著嘴好半天沒說話,夢傾城則是急急的去問蘇延一與鏡止:“此時我們再回七花宗,能否趕得上?”
“趕上?按照日子算來,我們就算趕去也是四日之後,到那裡也是收拾一個殘局。”蘇延一握著拳,額頭青筋暴起,原本一派祥和的臉上,出現了近乎扭曲的憤怒,如果上官悅直接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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