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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這樣，我不想因為一部電影……我覺得自己在利用你……&rdo;

語無倫次的說了半天，寧寧別過臉去，抬手揉著臉，低低喃喃：&ldo;我到底在說什麼啊……&rdo;

這不就承認，她在鄭重其事考慮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了嗎？

嘴裡說著不想結婚，信誓旦旦說不想再戀愛，那她現在在做什麼，在說什麼？

石中棠歪頭看著她，寧寧的床是靠著窗戶的，窗戶開著，白色的窗簾像鴿子翅膀，朝兩人的方向輕輕扇動，有一盆小盆栽放在窗臺上，裡面冒出一點綠色，破土而出的嫩芽，等待開放的花。

&ldo;別那麼焦躁嘛。&rdo;石中棠笑了起來，&ldo;我唱歌給你聽啊。&rdo;

&ldo;不需要。&rdo;寧寧將頭埋在手心說。

&ldo;則為你如花美眷。&rdo;石中棠對她唱了起來，&ldo;似水流年。&rdo;

有鴿群從窗外飛過。

只有她能看見的男人，只有她能聽見的歌聲。

將這首歌在她耳邊唱了三遍，石中棠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指從臉上移開。

&ldo;你的臉怎麼紅了？&rdo;他笑著問。

&ldo;要你管？&rdo;寧寧別過臉去，留給他的只有一側通紅的耳朵。

石中棠將她的手指拉到自己面前，垂下眼，略感遺憾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ldo;好可惜，臉上戴著一張面具很不方便，這個時候，我本來想親親你的手指的。寧寧，你知道嗎？其實手指比嘴唇要敏感多了，不用特意親吻，只需要用嘴唇在上面輕輕廝磨……&rdo;

&ldo;住口啊！你在說什麼我，我聽不懂的葷話呢！&rdo;寧寧氣急敗壞的回過頭來。

&ldo;好吧，那我說些你聽得懂的吧。&rdo;石中棠執著她的手，笑道，&ldo;第一句我愛你，由我來說，最後一件事，由你選擇……&rdo;

頓了頓，他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笑，鄭重而又略顯緊張的說：&ldo;選擇我吧。&rdo;

第162章 餐刀

從業多年，無論是新客還是老客，聞雨一直堅持面談。

&ldo;我家住得很遠，今天趕不過來。&rdo;

&ldo;那就找個你有空的時間過來吧。&rdo;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聞雨看向餐桌對面那個特殊的客人。

科技發達，有手機有電腦，千里之外也能將人的聲音跟影像傳遞過去，可他還是喜歡面談，因為面對面的時候，身體的小動作跟微表情會代替人說話。

那些說不出口的話。

十分鐘的時間裡，寧寧已經喝了三杯水，聞雨叫服務員把已經空了的茶壺拿下去，重新換了一壺花茶上來，一邊給她續杯，一邊笑：&ldo;你很渴嗎？&rdo;

&ldo;啊……有點。&rdo;寧寧有點不好意思的舉起茶杯。

她不是渴，只是有事想要問他。

&ldo;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嗎？&rdo;聞雨主動問道，免得她一直猶豫不決，欲言又止。

她的目光飛快往身邊瞥了瞥，這一瞥沒有逃過聞雨的眼睛，他望向她身邊：&ldo;哥，你不喝點什麼嗎？&rdo;

&ldo;……他今天沒來。&rdo;寧寧小聲說，&ldo;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