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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是挺好看的,可是這顏色”,嚴嘉凌頓了頓,眉尖微皺,“粉紅色是不是二婚才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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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好不好看,誰讓你管頭婚二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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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鏡子,鏡子你說這世上誰最美?”嚴嘉凌壓著嗓子扮作鏡子道,“當然是咱們的秦二小姐最美了!”聽“鏡子”這般回答,秦夜凝倒是捧著肚子樂了,叫來了一旁站著的導購員,“去那一套男士的西服來,我未婚夫沒來,讓她穿上,我們找找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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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一愣,還沒聽說未婚夫可以代得,還是讓一個女人代,可秦夜凝指著嚴嘉凌神情特別的嚴肅,一點也不像是在說笑,只好硬著頭皮帶領著嚴嘉凌去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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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美人是習慣了二小姐的間歇性神經,
;這傢伙能提出這樣的要求,絲毫都不覺得奇怪,她愛折騰就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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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生就是衣架子,雖然穿著男士的衣服但絕不遜色於任何一個男人。白色的襯衣搭黑色的西服,配上一頂高高的禮貌,優雅之下竟平添了幾分鬼魅妖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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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比我穿得婚紗更好看”,看得兩眼冒愛心的秦姑娘探過身挽著嚴美人的胳膊道,“乾脆我也穿西服算了!”
“兩個‘新郎’?那可不成,會把賓客搞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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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可以讓他穿婚紗的麼!”二小姐口裡說著“他”,卻瞥了一眼嚴嘉凌,繼續對身側的導購說道,“你再去拿些禮服出來,我還想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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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只剩下她二人之後,秦夜凝小女人般地低下腦袋,輕依在嚴嘉凌的肩上,望著鏡中兩個相依相偎的人影柔聲道,“知道嗎,小時候看著我爸我媽的結婚照就一直想我什麼時候能夠結婚,我幻想著嫁給拿著寶劍的騎士或者騎著白馬的王子,現在想來當時的自己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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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懷春,小女孩,都喜歡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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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不信你沒做過春/夢”,二小姐對嚴嘉凌的調侃很是不滿,冷哼一聲支起身斜了一眼身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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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嘉凌尷尬地摸摸鼻尖,春夢她這些天真是沒少做,物件自不必說,從前沒女人的時候她也不曾這般“上火”,這幾日也不知怎的,夜夜連著發夢,好的、壞的,時而與其纏綿緋側,時而看著她越走越遠,自己卻無能為力,那些深藏在胸口的話壓得她喘不過起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摩挲著手裡的錦盒,都叫她無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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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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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秦夜凝對上那人的眸子,忽得眼前一亮,心中一動,“有話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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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您看這件怎麼樣,這也是我們今年的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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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試衣服,等一會兒再說”,被人打攪,嚴嘉凌沒了說下去的勇氣,可是這一等,就叫人等了許久,等得秦姑娘險些嫁作他人婦。
要說結婚算是人生中頂大頂大的一件事,本應是歡歡喜喜的,可秦夜凝這狀婚事實在不被人看好,小妮子的這點心思,陳夜凡再清楚不過,可他不能說,而陳家二老對郝曼斯這個女婿是直搖頭,他們情願寶貝女兒打一輩子光棍,可既然閨女選了他們即使有一百個不願意也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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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同郝家聯姻對易氏無疑是致命的一擊,素來和稀泥的老陳最終選擇了郝家,打破了十多年來保持的三足鼎立的局面。易燁卿新官上任,就被這一盆冷水澆得個透心涼,咱江總雖然嘴上不說,但看這雲山霧繞的前景也鬧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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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大小姐又恨又氣,恨得是嚴美人後院這把火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