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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話說到這裡,已是失了今日嫵貴嬪邀眾位姐妹前來的本意。說來,起初卻是誰先開了這個頭的?”
鄭修媛一驚,忙“撲通”一聲跪下:“皇后娘娘恕罪!嬪妾本也並無此意,實在是嫵貴嬪她……”
洛瑕聞言也忙跪下道:“皇后娘娘明鑑,嬪妾絕無此意。”
皇后目光在兩人面上逡巡而過,只聽她依舊話語溫和,分別著了兩人起來,道:“兩位妹妹也不必自責,本宮不過是說說罷了,並無怪罪你們的意思。何況今日還是託了嫵貴嬪的福,才能賞到如此海棠盛景。”頓了頓,又轉向鄭修媛道,“修媛你素來性子穩重,並非是口無遮攔的,今日怎如此沉不住氣?”
鄭修媛忙道:“嬪妾知錯。”向洛瑕微微一欠身,“姐姐失言,嫵貴嬪可萬別怪罪姐姐。”
洛瑕只得笑了道:“這是自然,修媛娘娘折煞嬪妾了。”
“雖則嫵貴嬪不放在心上,可本宮還是要對修媛你小懲大誡,以示公允。這樣罷,本宮便罰你回宮去,將清心咒抄寫十遍,以調伏心靜罷。”
鄭修媛應了是。此時卻忽聽一直未曾做聲的成妃道:“嬪妾敢問皇后娘娘一句,鄭修媛受罰,可嫵貴嬪呢?與鄭修媛微生口角之人是她,難道便沒嫵貴嬪的事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開學了好痛苦{{{(》_《 )}}}
☆、(四十六)
洛瑕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杯盞,淡淡垂首了道:“成妃娘娘此言差矣。想來是近日誠王在朝中諸事不順,娘娘身為其母,關心則亂,是以心神不寧,今日才會口不擇言了罷?”
成妃面色一僵:“祖訓有云,後宮不得干預政事。八皇子在前朝的事,嫵貴嬪你又是怎會知道得一清二楚?”
皇后聞言亦看向她。洛瑕定了定心神,如常道:“皇上批閱奏摺之時,嬪妾侍奉在側,聽皇上唸叨起近日有好些彈劾誠王殿下的摺子,是以嬪妾才會知曉的。”
語罷,見皇后面上緩了一緩,出言安撫道:“也罷了,嫵貴嬪年輕,記性好些,聽皇上提過這麼一句,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咱們都是自家姐妹,就此作罷便是了。”
“皇后娘娘寬仁,可嬪妾卻以為,嫵貴嬪在皇上處理政務時還要陪伴在側,不知避嫌,委實是有牝雞司晨之嫌!”聽列榮夫人此話一出,洛瑕方才鬆了一口氣的心下,又是一緊。
列榮夫人果然是言之鑿鑿針對於她。皇帝不過批閱奏摺罷了,又非召見外臣,等閒有一二妃嬪在身旁伺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即便是列榮夫人自己,也曾是有過這樣的舊例的。彼時她不說自己干預朝政,卻意指洛瑕牝雞司晨,卻委實算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成妃本針對洛瑕,如今聽了列榮夫人這樣一番話,卻是有些不豫,又轉向她道:“夫人素來機警果決,不是也曾在榮德殿伺候皇上處理政務?如今這份機警,卻是用在捕風捉影上了。夫人道是陪伴皇上批閱奏摺便是牝雞司晨,可夫人道是想想看,在座的諸位姐妹,卻是有好些人,都曾如夫人所言,曾行‘牝雞司晨’之舉了呢。”
列榮夫人本就不得人緣,成妃此言一出,在座幾位素來德高望重或是有些資歷受寵的妃嬪,俱是眉心一沉,看向她的眼光也多了幾分不忿。饒是列榮夫人平日飛揚跋扈,此時也不由滯了一滯,然而口中卻仍是不肯服軟,猶自辯道:“本宮就事論事,所指的自然是嫵貴嬪,同旁人有什麼干係?哼,本宮倒是覺著清者自清,若是自己從未做過那等以深宮婦人之身干預朝政之事,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必畏人說道?”
成妃知她含沙射影暗指自己,臉色便有些難看,道:“夫人……”卻被皇后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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