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來了更大的困擾,那密密麻麻,高高佇立的樹木,幾乎讓自己辨不出方向也看不見未來的是否會遇上人家,漫無邊際的行走生生的給我增添了一種失意感。
不好熬的這幾天,我是數著日子過來的,當到達“臨雀城”時,才發現已是過去了十天。在這十天裡時有不飽的時候,只得野菜充飢,怕將那衣衫弄破,只得脫下來捧在懷裡,路又極是不好走,鞋也被磨破了,因而當一踏進“臨雀城”時,儼然已是一副叫花子模樣,可我終究不是叫花子,當我一踏進酒樓想給自己飽餐一頓時,那小二的眼神還是讓我明白了這番落魄。我想是人之常情,我以為自己還留的幾許銀子,一摸,倒是摸出了一片黑,只不得被轟了出來,眼巴巴的在那門前盯了好一會,想吞嚥一下那飯菜的香氣,那小二還不得在一次走出來,礙我這“叫花子”阻了他們家的生意道,在一陣推搡,陣痛中不得不提起沉重的腳步向前走著。
路過包子鋪,我停了一會,那男子還不待我走開就給了我一個巴掌,嘴裡還不時說著:“臭叫花子,給我滾”,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出面,還沒開口,一碗麵湯就潑了過來。一時不察倒是潑了個正著,眼睛被燙著,只能“啊啊啊……”大叫,那客人還不放過的對我踢了幾陣後才走,只想著能喝一口,為什麼要潑了呢?儘管遭了不少罪,但臨走時還是很沒骨氣的舔了舔嘴唇,也算是嘗著那麵湯的味了。
那是極淡的味道了,當舔到時還沾了不少灰,但依然覺得香甜,讓從沒覺得好吃的我也覺著能吃上一碗麵都是幸福的了。
衣服實在是破舊不堪了,走過綢緞莊,看著那一件件乾淨,漂亮的衣服,眼睛發暈了,顏色各異的衣服拼撞到一起,就像星星在腦袋裡轉般的,轉了一圈,實在難受才走開。曾幾何時,我與那些顏色是親厚的啊!儘管不甚大愛,但也沒到討厭的地步。不由的又將那在手中的黛青色衣服抓緊了幾分,嘴裡還小聲說道:“只有你才順我眼”,我想我也是順它眼的吧!
“臨雀城”乞丐是很少的,一眼望去,除了自己穿戴破爛外,也就“四方齋”街道邊的小巷處有一兩個而已,他們席地而坐,大白天的躺在地上,也不要錢,又不去乞討,走得近了,才發現臨近“四方齋”邊上有一個專盛被吃剩的飯菜的竹筒,堆得滿滿的。飯,菜,湯都混雜在一起,上面浮著一層已凝聚成片的厚厚油脂,還有幾個被啃了幾口被丟棄的小饅頭浮在上面,吸飽了水捻起來時還滴琳琳的流個不停,沾到手上,一時油膩膩的一片,看著就噁心。但還有什麼比真正的餓肚子還難受的呢?那好旦也是糧食,儘管是被人丟棄的,但也好過被人追著打啊!至少享受這一切只會來自自己的白眼,過了自己這一關,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不知被浸了多久的饅頭,顯是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麥香。撲鼻變餿的油脂味,讓還沒將饅頭咬下的我不來由的就引來了一陣乾嘔,許是嘔的大聲了,將那兩個大白天在做白日夢的乞丐驚醒了,他們似是見著一個生人佔了他們的地盤,又似是見了一個比他們還窩囊的小子沒來由的火氣就高了,他們是被欺凌的一群,許是見著還有一個不如他們的,立馬精神足的就起來叫嚷了,“敢擾你大爺我的夢,你小子不想活了”。
蹲在那拿著饅頭的我,一腳被他們踢倒,饅頭也順勢從我手中滾了出來,餓的緊了,又見著那向前滾的饅頭,那是到手的口糧啊!怎能就這麼讓它跑了,連忙鼓起一口氣的向前爬去,可剛想抓那就在眼前的饅頭,從上而下,由小變大的似一座大山般的腳就壓在了我的手上。我想掙扎著,但那壓著的腳就像五指山般的越來越重,我用左手去推那像柱子的腳,他左腳也順勢給了我一腳,立馬就讓我失了心肝的疼痛起來,哪還有心思去管那饅頭,兩隻手就努力的按壓在了胸口上,那是沒有吃東西被填飽的肚子啊!哪經得起他的踢,那踢來的勁道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