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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狸以為他會出口驅逐自己,還準備了一大段說辭。如今,他這冷冷的態度,謝狸卻覺得正好,便自顧自的在屋中逛了起來,&ldo;我好餓,你這有吃的嗎?&rdo;
謝狸在外面候了兩個時辰,費心費力才進了來,如今早就飢腸轆轆了。見尚弈沒反對,便更加自得的將屋子逛了一番。
可絕望的是一無所獲!連根香蕉都沒有!
謝狸無奈只好一屁股坐到軟榻對面的小桌上,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謝狸百無聊奈的轉著杯子,眼神朝尚弈撇去,卻只見著一個閉著眼睛的木頭人。
謝狸努努嘴,自來熟般道:&ldo;你這院子挺別致的,我在宮中就沒見過相同的。&rdo;
沒有回應,謝狸瞅著這在皇族中算的上是家徒四壁的屋子搖了搖頭。余光中寒光一閃而過,謝狸一凜,轉身看去。
方才那道光來自前方的床底,謝狸屏息,一步步走進,俯身瞧了瞧床底。入目處一片漆黑,如同一個深洞。
謝狸回身見尚弈仍舊閉著雙眸,心中一計較,朝著床底鑽了進去。
一通摸索,什麼都沒有,謝狸洩了氣,欲從床底爬出來。卻見眼前白光一閃,身旁已經出現了一個小坑,而罪魁禍首尚弈正靜靜的躺在軟榻上,墨黑的眸子透著冷光盯著露出半個頭的謝狸。他手上還捏著兇器,一粒黑色棋子。
&ldo;不要亂動。&rdo;尚弈聲音有些沉,他說完,便閉上眼睛假寐。
謝狸暗自舒口氣,這棋子要是砸人腦袋上,一定血流如注!太兇殘了。
謝狸從床下鑽了出來,將身上灰塵拍了拍,有些諂媚的朝尚弈走去。她見軟榻旁擺著一殘局,尚弈手上還捏著黑白兩色棋子,便知這人在自己同自己下棋,也真夠無聊的。
雖是如此誹腹,謝狸嘴上卻極有禮貌的問:&ldo;這已是殘局,可推翻從下。我正好在這,陪你弈一局如何?&rdo;
謝狸棋藝是謝靳年一手調教出來的,可以說是謝狸唯一拿的出手的才藝。可這次謝狸話說完,尚弈是眼睛都沒抬一下,更別說回謝狸的話了。
謝狸無奈只得自顧自的坐下,朝那盤棋局看去,看了半天她也沒想出解棋之法。
謝狸邊揉著肩膀,邊道:&ldo;你也是夠無聊的,啊…&rdo;
謝狸齜牙咧嘴的看著自己右肩膀,真的是禍不單行,這右肩短短几天就受了這麼多次傷。
肩膀痠痛,又飢腸轆轆,謝狸是徹底怒了,朝著尚弈吼道:&ldo;你那些手下下手也是一個比一個狠。&rdo;
這些都是謝狸自找的,可她如今卻沒有絲毫的自覺心,將這一切都歸咎在尚弈身上。
當然尚弈沒有理會謝狸,謝狸能聽到的只有尚弈漸趨平和的呼吸聲。
謝狸心裡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也很累的。
窗外綠意深重,陽光透過樹葉呈現斑駁的光彩,絲毫沒有夏日悶熱的氣息。這裡是避暑的好地方,一點也不像是深宮中的景象。
謝狸收回目光,將視線轉向尚弈,語氣認真而直白,&ldo;尚弈,我們做個交易如何?我不將顧懷安女扮男裝的事告發出去,作為回報,我取你一小瓶血。&rdo;
尚弈緩緩睜開眸子,微弱的陽光投射進來,打在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那雙墨黑的眸子,深不見底,空洞誘人,此時略有些專注的盯著謝狸。
謝狸屏住呼吸等著他的回答。
清涼的風從窗外襲來,尚弈輕撫著額頭,瞥了謝狸一眼,&ldo;我在休息。&rdo;
謝狸:&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