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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將茶杯中的清水一咕嚕灌進喉嚨,然後清了清嗓子道:&ldo;左公子,你還是去你屋睡覺吧。&rdo;
左斐然搖了搖頭,嚴肅道:&ldo;不行,我要守著你。謝狸說我若將你照顧好了,她有賞。&rdo;
他懷中臥著的那叫&l;美人&r;的大白狗聽到熟悉的名字,搖了搖尾巴。然後,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映月神色極其不自在,&ldo;我身體很好,不需要照顧的。&rdo;
&ldo;我那日見你屁股被開啟了花,怎麼不需要照顧,你現在需要大養。&rdo;左斐然神色十分正經,目光落在映月不怎麼挺翹的臀部上面。
映月咬牙,嬌俏的臉龐比晚霞還要紅艷。她諾諾道:&ldo;我早就好了,不需要你照顧的。&rdo;
左斐然搖搖頭,高深道:&ldo;這幾年我和謝狸在一起學了些醫術,多少還是懂一些的。你那處雖說結了疤,但那日杖責二十終究是傷了身體。你還是需要好生修養。&rdo;
映月聽得似懂非懂,傻愣愣的上了床。睡了半響,她方才驚醒。她伸手點了燭火,光腳跑到左斐然身前。
左斐然依舊是先前那副老僧入定的姿勢,只他雙眸眯著顯然方才他正進入夢鄉。
映月動作過大,他極不情願的睜開了雙眼,&ldo;怎麼了?還不睡。&rdo;
映月咬牙,問:&ldo;左公子,你怎麼知道我那處已經結了疤的?&rdo;
&ldo;哦,我昨晚脫了你褲子檢視了一番。&rdo;左斐然意識有些模糊,眯著眼睛慢悠悠道。
映月銀牙緊咬,心中是又羞又怒。她&l;蹭蹭&r;上了床,拿起一側硬邦邦的枕頭砸了過去。
左斐然依舊眯著雙眸,任由枕頭砸在他臉上。他沒出聲,眯著雙眸,彷彿睡死過去。倒是他懷中的白狗被這動靜下了一跳,嚎叫了一聲才跟著一起沉沉睡去。
映月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她是個傳統的大周女子。當下只覺得鼻子一酸,淚水呼啦啦的湧了出來。
&ldo;登徒子。&rdo;
她裹著薄被,聲音悶悶的。
夜色太安靜,映月的哭聲終究是將一人一狗驚醒了。
左斐然不解,問:&ldo;你怎麼了,是傷口疼嗎?&rdo;
映月不出聲,只悶悶的哭。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她被看光了。
左斐然見她不出聲,便也沒有多想,閉了雙眼便想睡過去。只屋中女子的哭聲依舊斷斷續續,擾人的緊。他想了想,抱起大白狗出了門。
映月聽得他出門的動作,哭的更響了。
左斐然本想去謝狸的屋子待一晚上,但想著她那院子周圍布滿了謝靳年的暗衛便打消了主意。
他懷中抱住沉甸甸的白狗,想了想,跑去了虔心館。
虔心館此時熱鬧非凡,偌大的廳堂溢滿五光十色。各色男子摟摟抱抱,動作親暱兼下流。
左斐然這時候終究是有了自知之明,他身上沒帶錢,懷中還有一嘴角糊滿了哈喇子的白狗。想了想他拋棄從正門進的想法,偷偷摸摸從窗戶躍了進去。
他進的是清歌的房間。
床榻之上,清歌裸著身子和一男子擁在一起,露出的雪白肌膚上布滿曖昧的紅印。他們睡的很沉,絲毫沒有發現屋中多了一個人。
左斐然在床前站了半響,終究是將一側的薄被蓋在他們身上。夏夜清冷,著了涼便不好了。
他本想問清歌青豆的住處,只此時清歌沉沉睡去,他也不好打擾。這半月,他因著要照看映月總沒睡個好覺。此時他捂住嘴角打了個哈欠,抱著白狗順勢鑽進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