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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不可傳出去,朕自有定奪。”
皇帝說自有定奪,這是含糊地表示賜婚的事不是沒的商量,和齡是個簡單的人,又是在父親跟前,她也不掩飾自己的高興,一下子就躥了過去,“父皇,阿淳幫你捏肩成不成,捏肩可是我的絕活兒!”
她跟著回去也是想提醒父皇不要再食用密果兒送去的湯藥了,吃多了必定於龍體不利,密果兒方面…有很多還需要向泊熹確認。
希望她的推斷都是錯誤的。
一行人便漸行漸遠,後方泊熹跪在原地,直到皇帝的儀仗一星半點都瞧不見了他才施施然站起身。期間和齡回頭朝他望了好幾眼,她俏皮的模樣彷彿還在眼前,秋日的楓葉旋轉下落,空氣裡漾滿桂花的甜香,想著和齡的明媚的眸子,泊熹忽而就笑了。
他撣了撣衣袍上的灰塵,正要離開,不遠處竹林裡卻有一人緩緩走來。
“… ;…原以為似權大人這般的人物,必是冷血無情的。今兒個我才知曉,原來大人您竟是個多情種子。”
密果兒身著曳撒形制蟒袍,腰繫鸞帶,這麼一穿起來整個人都和往日瞧著不同了,覷著左右無人,他說起話來毫無忌諱,邊向駐足的權泊熹走近邊哼哼似的笑著道:“遭了您的算計,果兒現如今是退無可退,只好唯大人馬首是瞻了。”
泊熹側首看了他一眼,略挑著唇,聲音裡毫無半點起伏,“你倘若做得好,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
“這個奴婢心裡有數,”密果兒把聲音放輕了一些,他可不是閒著沒事才繞路回到這裡找權泊熹閒聊的,因覷著對面人臉色道:“果兒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
泊熹不是愛聽人囉嗦兜圈子的人,他將手背在身後,不耐道:“有話只管說便是。”
密果兒得了准許,神色瞬間莊重起來,開口道:“按照您的指令,奴婢將那小香囊放置於皇上御案不起眼的一角已有許多日了,可昨夜我去看時小香囊卻不翼而飛。直到今晨我才從我師傅嘴裡問出來,原來是昨兒個淳則帝姬將香囊取走了,非但如此,帝姬還向奴婢師傅掃聽我近來情況———您不覺得這其中大有文章麼?”
泊熹的臉色早在他說到和齡時就變了,他神色不明的目光籠罩住密果兒,“你說,帝姬將香囊取走了?”
“是!”密果兒咬了咬牙,繼續道:“除了香囊,帝姬看奴婢的表情也古里古怪的,特別是她接過那碗藥時,”他腿肚子猛地一抽,“大人,您說淳則帝姬是不是懷疑上奴婢了?按說她不會知道香囊和湯藥之間的聯絡才是,怎麼偏偏…?奴婢不會瞧錯,帝姬年輕臉上藏不住事,她的掩飾火候不夠,奴婢瞧得出來,她確實是疑心上奴婢了!大人,為今之計當如何是好!”
密果兒只要一想要自己被發現了就不能淡定了,他自己年紀也不大,心眼子有,只是未必有足夠的閱歷作為支撐,遇事難免慌亂。
泊熹卻不同了,他抬手攏了攏寬袖,眸子裡倒映著一樹桂花,眼角微眯著道:“如你所言,帝姬疑心的是你,卻不是我。你為何要向我討主意。”
“大人!您莫非要效仿壁虎斷尾麼?”密果兒咬著牙,他素來知道權泊熹的狠戾之處,唯恐自己被當作墊背的推下萬丈深淵,一時慌不擇言道:“奴婢自問從未違背您的意思,您的吩咐奴婢可有過半句推辭?!要知道,狗急了還跳牆,大人倘或不留情面,那奴婢的嘴巴怕就要在別人跟前不小心說出些您不愛聽的了!”
泊熹挑眉看著他,語音裡不見任何情緒,愜然道:“我很好奇,究竟什麼是我不愛聽的。”
密果兒的腦海中浮起自己在初初升任東廠督主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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