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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還真不是人家針對她,而是他們單位不提供飯,這還是去附近的兄弟單位的食堂蹭了一個窩頭,這還費了好大的顏面呢,食物在哪兒都是好東西,要不是仗著兄弟單位的交情還要不到呢。
左盈盈把窩窩頭往地下扔,還說這東西狗都不吃。
她這一下子警察們都怒了,粒粒皆辛苦啊!東北雖然是大糧倉,但是要把糧食上繳,國家集中之後輸送給貧糧地區,或者用這些財富集中城市搞建設,他們現在也不是放開肚皮隨便吃。
尤其是年長一輩的人餓過來的,對糧食有特殊的情感。老警察道:「不吃拉倒。」說完心疼的把窩窩頭撿起來,把外頭那層沾了地的硬皮一點點的掰掉。
幾個小警察氣的臉都紅了。想過去訓斥她一頓,結果還沒進去呢,聽到審訊室裡左盈盈哭的聲還挺大!
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把女同志咋地了呢,老警察連忙讓人把審訊室的門開啟,隨後就走了。
左盈盈的手綁在椅子上,期間還用踹椅子發出聲音,想要坦白交代,但是再沒進來過警察。
縣裡的公安局一般下午五點就下班了,但是今天所有的警察都沒走。
這事兒原本是派出所抓的,但是上頭特別重視,就安排警察局接手了。
除了倆看管嫌疑人的警察,其餘的警察都在會議室呢。老警察道:「咱們務必要把上線和下線挖出來,抓人販子的決心我們沒有一刻鬆懈過!」在一干犯罪的人中,他們最痛恨的就是吸毒和人販子。
也虧得這些小孩被解救出來,不然賣到外地去,是六個家庭一輩子都癒合不了的傷。
「師父,那個瘋女人怎麼辦?她從進來到現在嘴裡一句實話沒有!」警察說著。
左盈盈以為自己隱藏的挺好,殊不知這些警察們見的罪犯多了早就有火眼金睛了。她的遲疑和隱瞞可沒逃過警察的眼睛。
「她肯定知道點什麼?」老警察道:「繼續審,今天就是不睡了也得弄出點實話來。」左盈盈的做法太可疑了!
她說她沒來過縣城是一個農村丫頭,就像見識過大世面似得,給她吃一個窩頭就侮辱她了?
再加上她之前找黑老楊時候那狐假虎威的樣,她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要沒這個經歷肯定不會做的這麼自然,就算她不是參與者,也一定是知情人。
簡單的會議結束,終於有倆警察去左盈盈的審訊室。
左盈盈之前還戲耍警察,殊不知警察比她有耐心。光是拖幾個小時就足以讓她緊張了。
警察也很有經驗,直接了當道:「我們要下班了,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們就先走了,留著明天再審。」
警察能拖得起但是左盈盈慫了,道:「我說了之後是不是就能放了我?」
警察道:「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麼了!」
左盈盈想了想,她重生的這個秘密還是不能暴露,突然惡從膽邊生:「是我們村裡一個人告訴我的,我真的不知道黑老楊是這樣的人,我要是知道的話就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啊。」
警察一聽精神一震,審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有有用的訊息了,道:「說,這個人是誰?」他們剛才幾個同事就在猜測可能就是讓她來探路的,這個背後的人值得深挖。
左盈盈道:「這個人是白秋,昨兒他就來縣城了,他是我們村裡的知青,長得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有錢人!他問我想不想發財,說只用家裡不值錢的蘑菇就能來換糧食和錢。我家真的是窮怕了,就著了他的道。」她剛開始編瞎話的時候還現想,但到了後面就越來越順利了。
警察道:「一個知青?」這個身份倒是極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左盈盈見他半信半疑,又說她被對方蠱惑了:「他可能比我聰明,不然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