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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偏偏,宮宴的座次都是有講究的,他和小表妹每次座位都是挨在一起。
直到那一次,宮宴前他剛與母后吵了一架,宮宴上也沒管那小表妹,可是她卻把自己攥在手心的糕點遞給了他,雖然在遞給他之前,她自己十分不捨的先咬了一口。
但那卻是他最後一次見她了,再見時兩人俱已成年……
作者有話要說: 原祚:卿卿,卿卿,春花不及你美。
徽媛:春花是誰?
原祚:……
隔壁村的村花。
☆、第17章 囚犯
原祚的視線又落回被他扔在一邊的那本書上。
罷了,罷了,當年的小姑娘長大了,多了些無傷大雅的小愛好,自己忍忍也沒什麼。
這麼想著,原祚還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邊翻著那本書,邊記下了一些東西,若是此時有人見到了,定會以為他手裡的是什麼卷宗。
只是此時也沒人看見就是了。
他的院子向來不許人接近,一個貼身伺候的小廝被打發去尋話本了,一個經常在身邊的心腹被打發去尋寫話本的人了,此時的院子裡只剩一片寂靜。
等原祚寫滿了一張紙,才算是徹底把這本書看完了。
他看著紙上所寫的內容,出現最多的一個字便是笑,溫柔的笑,寵溺的笑,無奈的笑……
他側頭剛好可以看見梳妝檯前的鏡子。
看著鏡子裡面無表情的人,原祚扯了一下嘴角。
鏡子裡的人也和他一樣扯了一下嘴角,那模樣,原祚一看就立即抹平了自己嘴角的那點弧度。
果然還是這樣的表情看著順眼,一個男人要笑那麼多做什麼,輕浮!
原祚看著手裡的紙,把它揉成一團扔進了廢紙簍裡。
想了想,他又把那本書收了起來,看起了一本案卷。
只是不知是不是和他做對,他看的十個案子有七八個,不是因為丈夫養外室被妻子殺害,就是妻子偷人被丈夫殺死,還有互相偷人結果在同一家客棧遇到的。
想到表妹對自己的態度和外面的傳言,那些案件彷彿都有了他們兩人未來的影子。
原祚一臉鬱氣的放下手裡的案卷,想了想,換了身衣服,去了典獄司。
他上次之所以在半路被叫去,是因為刑部那邊突然移過來了一個犯人,他犯的罪倒不重,私印禁1書,但他攀扯出來的人卻是很不一般,當今的二皇子,也就是原祚的胞兄,因為事情涉及皇家,便被移到了原祚手裡。
一個私印禁1書的竟然會和當今皇子扯上關係,這聽起來十分荒唐,但是此人偏偏能拿出印了二皇子私印的書信以及信物,於是才有了原祚匆匆被叫去一事。
原祚是典獄司的掌權人,而牽涉的又是他的胞兄,此事一眼看去便像是在挑撥他們的兄弟關係,偏偏就是這麼明顯的理由反而沒有人會相信。
原祚送徽媛回去之後又連夜審了三天,此人依然堅持不改口,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解釋,要不就是此人骨頭夠硬,要不就是卻有其事。
所幸的事那本禁1書的內容並非是造反之物,所以皇帝得知此事後也沒有追究,只是罰了他禁足三個月,扣了一年俸祿,並告誡他日後行事要小心。
顯然皇帝也並不相信這件事是二皇子做的,這些懲罰也不過是給眾人一個交代,畢竟這件事是從刑部出來的,很多朝臣都已經知道了。
雖然事情已經結束,但原祚卻覺得此事沒有那麼簡單,便派了不少人手出去,暗中調查京中的一些細微卻又不尋常的事,還把抓來的那人重刑之後又罰了一筆銀子把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