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頁)

誰都得承認這個罪犯是一個善於猜測人心的傢伙。凱薩琳才不相信自己的笑容會因為心情變得僵硬什麼的，她最擅長的就是把想法掩埋在心裡一點也不表露在臉上，可是小丑永遠都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凱薩琳立刻收起了笑容，恢復了平時無辜的表情，點了點頭：「接下來呢？小丑先生你還需要幹什麼？」

小丑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出聲，擺出「你問的問題有點傻」的表情指了指凱薩琳來的路：「回家，凱茜。」說著他把凱薩琳的圍巾向下拽了拽露出她的臉，摘下手套將手貼在她臉上。

凱薩琳被他的動作搞的莫名其妙，剛想開口說話，小丑卻把手套塞進凱薩琳的懷裡，緊接著她覺得腳下一輕，被抱起來了。

「誒誒誒——小丑先生？」凱薩琳有點被嚇到，重心突然不穩虛晃了幾下她下意識的抱住小丑的脖子：「發生了什麼？」

「咱們時間有限，我可不想因為你走不動再進警局，又開始發燒的凱茜小姐。」小丑作出被他誇大到扭曲的嚴峻表情，看起來沒有任何說服力。不過凱薩琳明白，這麼大動靜警察不可能不出動，而且還有蝙蝠先生，他只是被小丑暫時引開了而已，就憑他神通廣大的能力，恐怕能在短的驚人的時間內趕過來。

事實上小丑把凱薩琳的思維誤導到了徹底錯誤的方向上，希克厲懷疑她背叛，是因為她久久沒有訊息的緣故，高譚市他沒有任何情報來源，所有的東西都是他親自來到後才瞭解的——小丑出現在希克厲面前是引起了希克厲的懷疑，但要是這時候凱薩琳殺了小丑呢？殺死他是沒這麼容易，但是小丑留給凱薩琳的基本上是個毫無戒心的背後。

小丑知道希克厲不傻，他這麼做無疑是在賭凱薩琳壓根沒有殺自己的想法，而是在蝙蝠俠不在的情況下的最後稻草。他成功了，在希克厲眼裡小丑留下的是「自己敢把背後留給凱薩琳」這樣看起來和凱薩琳相互信任的關係。

讓不禁讓人懷疑一開始他對凱薩琳的態度是不是表明他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步。

被誤導的凱薩琳顯然沒有注意，她到現在還是心煩意亂的，加上又開始發燒，身體和心理的疲累大大的阻礙了她正常的思維，她騰出一隻手將小丑拉下來的圍巾重新蓋到嘴上，把頭擱在小丑的肩旁。即使因為混亂四周早就沒了人，可是她還是以防萬一擔心有人看到自己的臉。

她閉著眼本來想順一下思路，可是頭疼的要命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她皺緊眉頭：「先生，你這麼幹是早就想見希克厲嗎？」凱薩琳可沒注意到小丑的想法，她聽見小丑似譏諷又似得意的笑出聲也不覺得奇怪，畢竟他經常這樣：「沒，我只是突然想這麼做」

誰會信啊。凱薩琳小聲嘟囔著，可她畢竟靠在小丑身上，他當然聽見了，但沒什麼反應，而是緊了緊手讓迷糊著的凱薩琳醒過來：「回去再睡親愛的，外面太冷了。」

凱薩琳有點不耐煩，擺了擺小手，說出的話因為嘴巴藏在圍巾裡有點模糊不清：「我又不是過冬還沒飛走的燕子先生。」再說你也不是能把凍僵的燕子先生照顧回知覺的拇指姑娘，這語氣溫和的關心裡面除去凱薩琳還有利用的價值外估計什麼都不剩。

她的話剛說完小丑就把她放了下來，凱薩琳揉了揉眼看見眼前停放著一輛車，他把車門開啟：「上車吧，童話看多了的凱茜？」

「多看童話有益於保持一顆善良純真的心……算了給你說也沒用。」真不知道這話經殺人都不會有心理負擔的凱薩琳說出口她有沒有良心難安，小丑聽到後嗤笑幾聲，繞到另一邊開啟駕駛座的門。

車行駛到半路的時候凱薩琳就覺著自己明顯的燒起來了，這麼折騰看來這病是短時間好不了了。凱薩琳發現只要是和小丑扯上關係的事情沒有一件是能簡單處理的，手臂上的傷口也是，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