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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厲不會輕易的相信她死掉也是凱薩琳拒絕的重要原因。

蝙蝠俠很清晰的看到了她瞳孔裡的殺意和不耐煩，很反常的露出了像是長輩看到孩子似的笑容：「我明白了。」末了，他還像是自嘲般的補充了一句，「我這輩子看來註定要和神經病打交道。」

說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麼，拜託你有資格說別人嗎。凱薩琳可記得當初拿到蝙蝠俠的資料的時候可記著他被小丑激怒過不止一次。凱薩琳翻了個白眼，她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幹她這行的人開朗樂觀天真可愛過。

不想和他繼續扯談，凱薩琳隨手拿起筆筒裡的鋼筆，放在左手指尖轉動，如果當初和她做交易的黑幫們看到後會很驚訝的發現，凱薩琳左手比她的右手要靈活的多。

她是左撇子，這點連希克厲都不知道。流利的將筆頭定在食指和拇指間，推開筆帽她在鋪著的白紙上寫下一串地址，然後再遞給蝙蝠俠：「小丑的地址。還有他最近和約翰·喬似乎勾搭上了，嗯……他的計劃像是要準備對付希克厲，不過我個人認為他不會選擇和你合作。」

蝙蝠俠沒說話，這點他明白得很。凱薩琳看他沒反應，就繼續說下去：「反正你都能去中國抓人，那麼查查高譚市誰在長期服用卡馬西平也沒問題吧？畢竟這是處方藥。」剛剛說完她突然想到黑市裡這種藥多了去了，猛拍腦門，傻了麼自己，「喔對，他倒是不大可能去中心醫院買。」

「那地方已經被他炸平了。」蝙蝠俠不鹹不淡的提醒凱薩琳現在的高譚中心醫院還是個爛尾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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