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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元滿的意思來看,她是不屬於任何一個組織幫派的,是一個人單幹。
這類人做生意難免涉及到黑白兩道,這就要很懂得什麼時候,要裝聾作啞當瞎子了。
嘴要是不嚴或者不被信任,更甚者,碰上個疑心重的主,那可是分分鐘送命的事情。
而且每個找上門的人肯定需求不一樣,出的價錢也不一樣,是一口價的買賣,還是要討價還價,這裡面可都是學問,要是不會看眼色勢頭,買賣做不成不算,還容易惹得一身腥。
就拿剛才銷贓這件事來說,要是遇上個急出手不在乎價錢的賣家還好。
要是遇上個貪心的賣家或者是黑心的買家,但凡價格有一點點的不合心意,這筆買賣就算黃了,花出去的心血暫且不說,要是碰上那種嘴碎的出門亂說一通。
嘖嘖嘖,要不怎麼說流言猛於虎呢?他們中間人這一行,可是靠信譽吃飯的,名氣和生意可都是靠著黑白兩道的人,用嘴傳出來的,要是有誰嘴賤說了句什麼不應該說的,那可真是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了。
信譽涼了,這中間人的生意也算是完了。
這時葉疏林不得不對元滿高看一眼了,也有些理解長策為什麼會選她了。
有人脈,有能力,會看勢頭懂眼色,講信譽,知進退還懂得裝聾作啞,確實合適。
「哎呀。」穆小侯爺心滿意足的說:「殺手,神仙,小醫娘,外加一個小元滿,不錯不錯,本侯爺很滿意。」
得麼,要不怎麼說穆小侯爺自來熟呢?一圈下來,眾人的外號全齊活了。
谷城不滿,他就殺了一個人,怎麼就成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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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文筆不好,正在磨練中
第6章 (1)日久見人心
夏末暑氣還不見消,熱氣騰在地上,看著啥都被扭曲著變形,江南一帶水氣足,濕氣一往上跑更是像個蒸籠似的。
永州是大靖有名的魚米之鄉,年年朝廷國庫裡囤的糧食有近半都是在永州一帶的,現在是夏末,放眼望去,永州郊外的水田裡到處都是水稻,還有不少的蜻蜓在其中起起落落。
話說那天他們五個湊齊之後,作為牽頭人的長策,愣是沒露個面,讓人把幫他們準備好了的馬車,地圖,銀票,衣服啥的給了他們之後,留了封信,就打發他們上路了。
那信先是通篇廢話的來了個扼腕嘆息,字字句句滿是惋惜,說是因為自己突然公務纏身,沒能和他們見見面什麼的。
但是總結起來,其實就是一句話——「我有事,沒功夫理你們,你們自己去吧。」
然後才開始跟他們說正事。
說是公主的婚期定在了明年春末,讓他們務必在開春前把人找回來。
好傢夥,現在都夏末了,人在哪都不知道呢,這麼大海撈針的,日子還給他們壓的這麼緊,心真黑。
然後在信的末尾給他們提供了一條情報——御影司的司查監的查到說,人販子六爺,去了邊境一帶的金州,而且據說他的老巢就那邊,讓他們去金州看看。
他們往金州去的時候,途經永州地界,就說現在這裡歇歇腳,等休整休整,再往前走。
他們進了永州城後,穆小侯爺去找人打聽到永州城最好的客棧在哪,被人指路君悅樓,大手一揮,領著眾人奔那去了。
也沒人攔他,他們出了陵安,這一路上也沒怎麼好好休息過,找個好些的客棧也無可厚非。
不過,元滿看著穆小侯爺雄赳赳氣昂昂往前走,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到了君悅樓,穆小侯爺財大氣粗的跟元滿要了錢袋子,往掌櫃懷裡一扔,高聲道:「五間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