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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從未間斷。
直到昨夜,司徒律聽著誦經的聲音尋到了關著他的房間,當時司徒律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是、清音?”
。。。。。。
聽完清音的陳述後,安夏蹙眉沉默著,似乎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一下子卻又不能確定是哪裡出了錯。
“寶華寺的其他弟子,不是從密道中逃走了嗎?”司徒律沉聲問道,聽到這裡安夏頓時恍然大悟,終於想起是哪裡不對勁了,之前戒嚴對他們所說的那套說辭,與清音所說的對不上號。
從清音的話裡可以分析出,寺中的人根本就沒有逃走,而且寺中也不曾發生過大規模的打鬥,那麼、寶華寺為何會變成空寺?而地上那些斑駁的血跡、又是從何而來?
清音疑惑:“密道?寺中何時多了密道,為何小僧不知?”清音臉上寫滿了問號,明眼人一眼可以看出他不是個會撒謊的料,他額頭上很明確的寫著‘出家人不打誑語。’
既然如此,清音說的是真的,那麼、有問題的,就是戒嚴了!
“寶華寺如今變成了空寺,大殿的佛像座下,便是密道,而我們是在密道中發現戒嚴的,他說寺中弟子在你的掩護下從密道中逃走,他還刻意把我們引來紅葉鎮......”安夏細心的解釋道,秀氣的眉糾結在一起。
是她疏忽了,她想到當時戒嚴並未說出密道是通往哪裡的,若當時多詢問一句或者親自下密道看一看,或許就不至於上當了。
果然戒嚴是不可信的,當初把他留在客棧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空寺?!”清音臉上的那春風般和煦的微笑終於掛不住了,手中的念珠猛地被他攥緊,他滿臉焦急的盯著安夏,眸中是赤果果的質問。
清音失控的大聲質問把安夏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翻了下去,幸好司徒律就坐在旁邊,及時扶住了她。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安夏把在寶華寺看見的一切細細的複述一遍,沒有漏過一絲的細節。
清音聽完後久久不說話,只是緊蹙著的眉頭刻意看出他心中的擔憂和不安,但卻無人能夠安慰開導他,因為此時每個人的心情都是異常的沉重。
無人知道,寶華寺中的人如今是生是死?或者是和清音一樣被人捉去囚禁了?
“福兮禍兮,自有天命,我們急也急不來得,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養好精神再去解決掉所有隱藏著的危機。”安夏打破眾人的沉思道。
她有預感,那座紮根在懸崖前的宮殿有古怪,或許、在那裡會發生什麼重要的改變。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又能確定這莫莊中就一定沒臥底呢?或許身邊早已暗潮湧動,只是他們沒有察覺而已。
警惕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第一百二十八張 老地方
又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莫莊東廂的屋頂。
安夏依偎在司徒律懷裡,微笑著往下花圃中的牡丹,安夏不禁有種錯覺,就像時光倒流到一年前那一幕,她還清晰的記得,那一曲《牡丹江》,那一個進駐她心底的那個吻、那個人。
司徒律卻有些心不在焉,摟著安夏怔怔的望著夜空中的月亮。
突然手中一暖,安夏緊緊握住司徒律的手,低眸不去看他的表情,清脆的聲音低低的響起“一個人的快樂分享給第二個人,就變成了兩個人的快樂;一個人的煩惱讓另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去分擔,煩惱就消失了一半。”
司徒律先是一愣,隨即妖孽的臉上笑容綻放開來,那一瞬間、就連盛放的牡丹都不及他的笑容耀眼。
他收回迷茫的目光,深深的看著懷中的安夏,在她眉心輕輕的印下一吻,才輕嘆一聲道“小夏兒,你可知道,夜體內的毒、其實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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