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借橋(第2/3 頁)
兒子陳海畢業,或許我都退了,影響力早就沒了,還能留給他多少政治資源。”
“就算這樣,你也不應該幫助…。”王馥真的話沒有說下去。
“王同志,你的政治覺悟可不夠,咱們紅星黨如果什麼都要留給自己,那這個國家還有前途嗎?”
“對對對,陳檢察長,您是最有覺悟的,你不這樣做,那你敢保證人人都像你一樣?”
“那已經不是我考慮的事了,那是省委,中委該考慮的問題。
再說在這件事上,我也不是完全沒有私心。
咱幫助高育良,是因為我覺得應該讓這個年輕人施展一下政治抱負,我看的出來,他跟梁群峰不一樣。
還有,你別忘記了,他是漢東政法系教授,如果咱們讓陳海成為他的學生,以他的性格,能對祁同偉這樣沒有任何淵源,背景的學生都處處維護,咱們陳海也不會吃虧的。”
“你這是想借助他,以達到把政治資源傳給陳海的目的?”
陳岩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那就看陳海有沒有這個能力了,沒有這個能力,我相信高育良會有自己的判斷。”
在大多數熟悉陳岩石人的眼裡,陳岩石是漢東的攪屎棍,老石頭,沒有一點政治水平。
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他如果只會橫衝直撞,就不會撞出一個正廳級幹部。
沒有趙立春從中作梗,陳岩石的副省級也早就解決了。
“那你更不應該這麼早就將他從漢東大學調離出來,你忘記了陳海要今年下半年才高三啊。”
“誰說我準備把他調離出來。”
“不調到檢察院,人家怎麼承你的情?”
陳岩石笑呵呵,也不解釋。
王馥真想了想,恍然大悟。
其實陳岩石是真覺得高育良是一個人才,跟自己一樣視金錢如糞土,有心為民,為國。
如果不是看透這一點,陳岩石也不會答應出手。
誠如妻子所說,就算自己不出手,高育良早晚能出頭,可等他在學校在再蹉跎幾年,少了幾年政府部門的經驗,又能爬的多高呢?那還怎麼能施展他所說的政治清平。
他又不得不承認,祁同偉給他推薦了一個讓他滿意的人,將這件事得到一個完美的解決。
…
“老師,您這話我可不認,我可一直很瞭解陳老。”
高育良微笑的取下眼鏡,審視著祁同偉,“那你說說,陳老是什麼樣的人?”
“陳老是一個絕對,純粹的黨員,他的黨性那是無需質疑的。”
起碼在外人面前他是,至於人有沒有私心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高育良點了點頭,“繼續說。”
“沒了。”
“沒了?”高育良笑了一下,“所以讓你多去陳老那走動走動,你若想從政,多向老一輩學習,很有必要。陳老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是是是,肯定不簡單,人家背後關係複雜的呢,可惜不為自己所用,祁同偉才沒心思浪費表情。
“老師,我也想學,可您知道,陳老就是一座山,一動一靜猶如巍峨,威不可攀,而學生是水,圓轉如意,順勢而為,山水看似和諧,實則山水不相容。”
山汲水勢,水破山石。
在陳岩石的眼裡恐怕早已把祁同偉打成投機分子。
但是陳岩石不瞭解現在的祁同偉。
借用後世電影《九品芝麻官》裡面的話。
貪官要奸,清官更要奸。
大奸似忠,大偽似真。
祁同偉想做好官,清官,但是不能做絕對的清,純粹的好,這樣是走不遠的。
兩人雖然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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