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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最是羨慕她姐姐,每日所思所想也就是如她姐姐一般嫁入有爵之家,享百年富貴。
永寧郡王世子景珣身為皇室貴胄,又可以永居燕京繁華之地,自然也是她理想的夫婿人選之一。
可前世沛柔鬧的那一出,景珣當時也在宴上,還曾為討好她笑著說了一句「何閣老是當世雄才,怎麼後人卻是沽名釣譽之輩。」,使何霓雲幾欲羞死過去。
她今生雖然不想有意去破壞何霓雲的名聲,可今日是她自己挑釁,也怪不得自己。
事已至此,究竟是誰編造謊話挑撥離間已然分明,也就不必再多說了。
沛柔倒還好,趙五娘卻忍不住要再刺何霓雲幾句。
「上次我祖母的壽宴上,我見你是第一次出來赴宴,好心讓你坐在我身旁,告訴你一些燕京人家的忌諱,也和你說了幾句閒話。」
「你卻居然這樣恩將仇報,編造謊話讓人誤會我,究竟是何居心?這就是何閣老府的教養嗎?」
她還要再說,卻聽見門口突然一陣響動,居然是太夫人和恆國公府的孟老夫人一行人在往筠間樓來。
第49章 包庇
一時間太夫人和孟老夫人等幾人進了筠間樓正廳,各家的小姐都停了手中的事情過來給老夫人們見禮。
沛柔姐妹自然也和太夫人和其他人家的夫人太夫人行禮,沛柔眼尖,在人群見著一個穿著真紫色織錦長壽花暗紋的老婦人。
那是齊延的祖母,何霓雲的姑祖母,誠毅侯府何太夫人無疑了。
宴客的名單她是仔仔細細看過的,上面根本就沒有誠毅侯府齊家,居然會不請自來,是之前打的算盤齊家還沒有放棄嗎?
見了一屋子年輕嬌嫩的像花似的小娘子,太夫人呵呵地笑:「春宴就是要你們這些成日關在家的小娘子出來散散心的,大家都不必拘謹,各自散了玩去吧,再過一會兒也就開席了。」
上前來問安的許多小姐聽說,就陸陸續續的退了下去,也仍有不少耳聰目明的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見人群已然散去大半,太夫人便向潤柔道:「眼看著快開席了,卻還不見你,想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索性過來看看。」
又掃了沛柔一眼:「我還恍惚聽見人說沛丫頭在唱什麼《竇娥冤》的,這好戲可唱完了?」
這齣戲唱來唱去,最冤的卻也並不是她,旁邊還站著氣鼓鼓的趙五娘。
這是太夫人和孟老夫人怕沛柔和趙五娘吃虧,特意趕來的吧。
沛柔便低聲道:「孫女倒並不委屈,只是趙家五小姐,無緣無故成了個搬弄口舌是非的人了。」
「我觀趙家五小姐素來可親,並不相信她會是在背後故意壞我名聲的人,所以今日才會有此一出的。」
趙五娘既然不是搬弄是非的人,那編造謊言紅口白牙汙衊別人的自然就另有其人了。
趙五娘聽說就撲到了她祖母懷裡,撒嬌道:「祖母,您素來教我們姐妹要寬和待人,不可存惡意在心中,孫女受教。可卻不知道這世上居然就有這樣的人,我以真心待她,她居然在背後說我的不是。」
「若不是徐五小姐明理,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一個『混淆視聽,顛倒黑白』的名聲是跑不了了,這叫我如何在世上立足,祖母可要為我做主。」
她向來最得她祖母寵愛,又生的伶俐,一件事原本沒理也能被她說出理來,更何況今日確實是她無辜受害,她又怎可能輕輕放過。
她雖然也不喜歡沛柔,但總歸是無故毀她名聲的人更可惡些。
孟老夫人聽說,摟了她在懷裡,笑著對太夫人道:「不是我自誇,我這孫女是家中獨女,她父母教養她向來很是用心,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