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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女生們一致的反對下,男生們終於做出了讓步:女生動作可以隨意,但最好形象要特別。
運動會還有一個周,我們基本也沒什麼可彩排的,所以只要在上場前想出自己要扮的形象即可,我想了一會兒覺得完全沒有頭緒,所以決定等運動會前夕的時候再糾結也不急。
休息調整得不錯,週一去上班的時候已經神采奕奕了。我到了辦公桌才發現我好像一個周都沒有給小綠澆水,急忙跟小梅姐借了噴壺去接水。
碰上進門的徐國棟,招呼都沒打就擦身而過了。
我去洗手間接了水回去,看到徐國棟用水杯在接飲水機的水。新媒體的設定和之前的*部不同了,飲水機設定在辦公室過道的位置,隔幾個工位就有一個飲水機。
徐國棟工位與我隔一條過道,用的是他們那邊的飲水機,不過悲劇的是,我回去的時候要經過那裡。
我硬著頭皮走上前,相安無事地已經拐過了彎,眼看我的工位就在眼前了,卻聽身後一聲玻璃“哐嘰”碎裂的聲音。
我慢慢轉頭去看,徐國棟捂著手蹲了下去,小梅慌忙跑了過來,擔心地問:“沒事吧?”
“沒事,一不小心燙到了。”徐國棟笑了笑說。
“於十,去幫忙拿一下掃帚來吧,我去找燙傷藥。”小梅姐吩咐著,自己也行動了起來。
我愣愣地放了噴壺,然後去拿掃帚過去清理杯子的碎片。
“我來吧。”徐國棟跟我搶著掃帚。
我轉過頭去看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的左眼,似乎確實沒有右眼那麼有神,而且失焦了許多。
“還是我來吧。”我顯然自己先沒了底氣。
沒想到徐國棟卻不領情,冷冷地笑著奪過掃帚清理起來:“不需要你的施捨。”
“你……”我忿忿地瞪他一眼,然後大踏步回了座位,愛用不用,老紙還不想幫忙的好嗎。
不過我剛坐下,又聽小梅尖著嗓子喊道:“誒,那裡還有幾點碎渣。”
“哪裡?”徐國棟握著掃帚的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已經宣示了他心裡的恐懼。
我看不下去了,走了過去,將最後的碎渣掃進垃圾桶裡,然後抬起頭笑著對徐國棟對著口型:“要說施捨,我現在才是。”
我看他又氣得憋紅了臉,開心地回了工位,哼著歌兒給我的小綠灌溉起“營養”。
……栗子大王有話說
對不起,我只能說最近狀態很不好,又開始懷疑起自己存在的意義。。。
但還會盡量日更,我會盡快調整好狀態給你們雙更,謝謝不棄╭(╯3╰)╮
☆、21。1 【夢想不死】
“聯絡不到人你找我有什麼用啊?徐晟,這不是我分配給你的任務嗎?作為實習生,難道你不是應該無條件地服從並且按時保量甚至更好地完成它嗎?明天就要交稿子了,你現在告訴我你聯絡不到人,徐晟,這才是我正經給你佈置的第一份任務吧,我告訴你,今天採訪不到人,你麻痺就給我滾蛋!”週五我一進辦公室,就看羅文孝*拿著電話焦急地來回踱步,氣沖沖地朝著話筒吼。
掛了電話,他又像自言自語地罵:“麻痺都辦些什麼事啊!”
我來得早,辦公室裡還只有負責後臺維護的許輝,我看他從電腦螢幕前抬起頭問:“實習生沒完成任務麼?”
“啊唄,週一佈置好的,明天要交稿子,今天告訴我聯絡不上人,你說這實習生是不是缺心眼啊?”羅文孝現在是一肚子火了看來。
“現在的年青一代,跟我們那時不一樣嘍,還是不要跟他們太較真了。”許輝安慰道。
我聽著卻不是滋味,不能因為一個徐國棟就否定了我們所有人吧,老紙才是正經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