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2/4 頁)

幾年好活了，想趁著這時候挑撥離間，抽我的底。&rdo;

沈博衍不可思議：&ldo;我哥挑撥離間？你確定？&rdo;

鄒靜靜說：&ldo;不是他還有誰！&rdo;

沈博衍長長嘆了一口氣。母親和哥哥的這筆糊塗帳，他不想再參與了。

沒多久，沈清餘也趕到了，表情嚴肅：&ldo;爸情況怎麼樣？&rdo;

鄒靜靜連跟他維持表面的客氣也懶得做了，冷冰冰地不理他。沈清餘用眼角睨了她一眼，也不再做聲。

沈父做完檢查，要等第二天才知道結果，於是一行人回家了。四個家人在一起，氣氛卻無比尷尬，誰也不理誰，簡直叫人渾身難受。

好容易捱到第二天，大清早劇組又來電話了。

周越越的語氣很焦躁：&ldo;沈總，劇組出了點問題。&rdo;

沈博衍揉著太陽穴不耐煩道：&ldo;又有什麼問題？沒大事別煩我，我家裡現在有事呢！&rdo;

周越越說：&ldo;昨晚橫店下雨，倉庫的窗不知道被誰開啟了，道具和石膏板都泡水了。&rdo;

沈博衍從牙fèng裡擠出兩個字來：&ldo;我操！&rdo;

很多室內的場景嵇莘都要求自己搭棚，於是劇組自己租了個倉庫搭建了一個屯兵所，用石膏架子搭出內部的構造，把傢俱啊槍枝等道具搬進來佈置。昨晚上下了大雨，倉庫的天窗沒關，早上劇組的工作人員進來一看，石膏架子和道具都泡水泡壞了。道具是借來的，用完了還得還，弄壞了就得要賠錢了。

電話還沒打完呢，家裡保姆過來，說沈父身體不適，早上又吐了一回。

沈博衍丟下一句你看著解決就行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下午沈清餘也沒去公司，就在家裡呆著。鄒靜靜不想看到沈清餘，回自己房間去了，於是沈博衍和沈清餘兩兄弟一起坐在客廳裡聊天，等醫院來通知。

沈清餘問沈博衍：&ldo;電影拍攝得還順利嗎？&rdo;

沈博衍嘆氣：&ldo;這個嵇莘，不管他水平有多好，我以後不會再用他了。&rdo;

&ldo;怎麼了？&rdo;沈清餘問道，&ldo;嵇導有什麼問題嗎？&rdo;

沈博衍說：&ldo;太事兒了，就拍這段時間，不知道給我添了多少麻煩，隔三差五就要增加預算，壓根不聽話。&rdo;

沈清餘舉起杯子喝了口茶，笑道：&ldo;藝術的事我不太懂，不過聽說有才華的人很多都是這樣，活在自我的世界裡。你要是為投資的事發愁，放寬心，大不了我再給你公司撥點錢。&rdo;

沈博衍看看沈清餘：&ldo;不光是投資的事，我總覺得這個嵇莘太……要不是人是你介紹給我的，我都懷疑他跟我有仇故意給我添亂。&rdo;

沈清餘拿杯子的手在空中停頓了片刻，聳聳肩：&ldo;是嗎。&rdo;

兄弟倆都不說話了。

不久後，家裡電話響了，沈清餘的目光望過去，身體卻沒動，沈博衍接起了電話。電話是醫院的人打來的，告知他們沈父檢查的結果。

幾秒鐘後，沈博衍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他掛掉電話，眼珠木然地動了動，投向沈清餘：&ldo;爸的癌細胞……轉移了……&rdo;

癌症早中期還有治癒的希望，然而一旦癌細胞，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沈清餘呆怔片刻，緩緩把背靠到沙發上，常常吐出一口氣，露出了複雜的表情：&ldo;轉移了嗎……呵&